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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一段時間唐黛疏遠了刑遠,但自蒲留仙之後,二人關係重又膠著。其實性與愛一般,不過是空虛者的一種寄託。當唐黛年紀尚輕時,她覺得自己還有希望,總有一天可以尋一處清靜自由的所在,攜我良人、山野終老。
但是時間太久了,久到她漸漸地老了,當許多人都成了生命中的過客,當現實一點一點消磨了夢想和希望。她發現自己不過是一隻落水的貓,拼命的掙扎,天真地以為可以遊過大海。
可是一隻貓,怎麼可能遊過浩瀚無垠的大海呢?
所以她只能沉迷於眼前的歡愉,但盡今日歡,不問明日果。
刑遠其實是瞭解沈裕的,沈裕這個人最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一旦完全征服,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何馨和唐黛他其實是都喜歡的,只是何馨一點朱唇萬人嘗,他雖愛她美貌柔順,卻也不介意和自己屬下分享。
是以刑遠與何馨兩情相悅之時,是直接告訴了他的。而唐黛,從他所有紅粉裡面相處的時間便可以看出,他對她是相當用心的。
刑遠探不到他的底線,自然也就不敢對他說起。
這日,太皇太后病危,沈裕衣不解帶地伺候著。
他為人雖不怎麼樣,對他這個母后卻是極盡孝道的。這皇宮整日裡鬥來鬥去,只有這個女人,始終視他為生命。這世上也再不會有一個女人,能愛他至此。
宮中侍衛有餘,刑遠便無什差使。他來得浮雲小築時唐黛尚未歇下,只在自己房中研墨。他從窗外翻進來,倒也熟門熟路。
唐黛將筆擱了:“你今天見過果兒了?”
刑遠脫了外套,低聲應:“嗯,他很好。”唐黛轉身往他肩頭比劃了下:“他個頭都快到你肩膀了。”
刑遠抱了她上床,順手熄了床頭燭火:“今天還和王上一起射箭來著,小子質資不錯。”
他吻上唐黛肩頭,將她的睡衣剝去,唐黛也不再說話,兩個人於黑暗中盡力滿足彼此。刑遠的手段自然不如沈裕,但現今他的體力比沈裕充沛得多。唐黛攀著他的肩膀,一切都隱沒在黑暗裡,她不去想身上這個人是誰。或許此時刑遠也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臨了,刑遠起身穿衣時唐黛抱了他的腰:“陪我睡會。”
刑遠倒重又睡下去將唐黛攬入懷裡,唐黛在他懷裡拱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刑遠。”
刑遠以鼻音答她:“嗯?”
“你還記得何馨長什麼樣嗎?”刑遠一怔,以手去撫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