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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很靜,三人坐到了正對收銀臺的飲茶區,四米長的實木茶臺三個人割據一方,高琳不說話是在思考案情的細節,葛新祖不說話是在自作多情地腦補,不放過高琳看向他的每一個瞬間,嘔心瀝血地用欠揍地眼神試圖惹怒對面冷口冷麵的女漢子,而黎縱面似沉水地盯著眼前的公道杯,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之所以不能把餘霆一個人留在綝州不是沒原因的,一直以來他最擔心的就是餘霆從不惜命,無論他私底下有多聽黎縱的話,只要一旦遇上事就會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腦袋一擰掛在褲腰上悶頭就往前衝,完全不計後果。
黎縱還以為經過這段日子,餘霆會有所改變,但顯然他錯了,他和餘霆才斷聯了短短几天,餘霆的行動和思維和他就已經完全脫軌了,他還以為這些天餘霆都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可事實證明餘霆的行蹤沒那麼簡單,否則他從哪裡弄來那些連警方都不知道的線索?
還有葛新祖說的那些話,餘霆的的確確是有事瞞著他。黎縱有種預感壓得他喘不過氣,餘霆是不是在暗中調查什麼?
黎縱猛地站起身來,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一旁的兩個人嚇了一跳。
葛新祖一個冷不防差點連人帶椅仰過去:“縱哥你去哪兒啊?縱哥??”
黎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快步走過了大半條街朝停車場去,開啟後備箱在一頓房產證、股票書、各種產權證和支票銀行卡里面亂翻一氣。
不見了。
果然不見了。
小蔡從教化場人員手裡拿回來的照片全都不見了。
知道那些照片存在的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照片放在後備廂的只有他和餘霆。
餘霆為什麼要拿那些照片?
黎縱站在車屁股後面發呆了好久,然後關上車門闊步走出了停車場。
茶樓這邊,葛新祖和高琳已經見到了餘霆。
餘霆剛走上二樓,笑容滿面的茶藝師邊詢問:“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茶?”
餘霆禮貌地提了提嘴角:“回稷山越紅,謝謝。”
葛新祖正把屁股底下的竹椅當成搖搖椅,面朝天花板哼著小曲兒,聽到餘霆的聲音一個打挺翹了起來:“快快快!!”
餘霆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出溜到眼前的葛新祖拉到了茶臺前按在了椅子上,一個字還沒說,就聽到葛新祖以平均每秒6個字的語速,一口氣講了2分多鐘。
餘霆在腦子裡稍微總結了一下,葛新祖大致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