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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給夏曼暖暖瓶的時候，只是低低的問了一句：“暖，你真的決定了嗎？”
夏曼暖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微微的怔了怔，而後，點了點頭。
顧末年看到女子的點頭，他的笑容，變得有些恍惚，有些支離破碎，強顏歡笑：“嗯……..”
一個字，淺淺的，淡淡的。
夏曼暖看著這樣的顧末年，張開口又喊道：“末年……..”
然而，顧末年卻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暖，進去吧，他不是要用熱水嗎？”
夏曼暖點了點頭，她怔怔的轉身，向著病房走去。
而身後的顧末年，在此同時，也迅速的離開。
他整個人，難受的要死。
許久，才撥通了秦明朗的電話。
……………
夏曼暖趕到家的時候。
顧末年正在歪在沙發上，喝著酒。
秦明朗看到她，整個人微微的聳了聳肩，“你安慰下他……..喝的有些多……我止不住。”
邊說著，秦明朗邊離去了。
把空間，全部留給了夏曼暖。
夏曼暖走到顧末年的面前，伸出手，剛要扶起顧末年。
然而，男子彷彿是認出來他一樣，整個人，迅速的閃躲了一下。
他倔強的自己站起來，向著自己的床榻走去。
整個人栽在床上，默不作聲。
夏曼暖走到床榻邊，伸出手，拿出被子，為顧末年蓋上。
顧末年的肌膚，是冰冷的。
男子瞥頭，淡淡的說道：“我累了，你走吧……..”
“末年……我………”
“我讓你走！”顧末年的聲音嚴厲了一下，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低聲的說道：“我很好，我沒事。”
“喔。”夏曼暖點了點頭，卻沒有離去。
一直到深夜。
顧末年卻喃喃低語著，他整個人彷彿是在恍惚中。
他低聲的喊著：“暖，暖，不要離開我……..不要嫁給他……..暖……..不是我害死他的……..暖，相信我………”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