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奔西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溫少卿唇邊的笑意淡了下來,可那抹嘲諷卻愈加明顯,“一邊說著喜歡一個人,一邊還能和另一個人相親,原來叢律師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一頭冷水潑下來,叢容這下不止臉上冷靜了,連心裡都冷靜了,一股寒意從心底冒出來。她不再說什麼,很快轉身回了家,沒再看溫少卿一眼。
從電梯口到家門,短短的幾步距離,叢容卻走得艱難,漸漸心灰意冷起來,就是因為她先動了心,所以活該被他調侃諷刺嗎?
溫少卿站在原地緊緊皺著眉,眼底情緒翻滾,似是解氣又似是懊惱,直到讓一讓蹭了蹭他,他才回神,彎腰摸了摸讓一讓的腦袋,他們為什麼會吵架?是他的耐心變差了嗎?
他沒了帶讓一讓出去玩的心情,也轉身回了家。
讓一讓沒出去玩,便精力旺盛地在各屋裡亂竄。過了一會兒,它咬著一個髮圈過來,放在溫少卿腳邊。
溫少卿正坐在書房裡看書,低頭看了一眼,撿起來,“哪兒來的?”
讓一讓立刻轉身往客房奔去,溫少卿順著客房的門看過去,大概是叢容上次撞了腦袋在客房睡了一晚落下的吧。
他也起身往客房走,坐在床邊發現枕頭上沾著幾根長髮。
他低頭看著讓一讓,開始冤枉它:“你怎麼又上床了?不是告訴你不能上床嗎?你什麼時候開始掉黑毛的?黑化了嗎?還是說你要進化成熊貓?”
他邊說邊胡亂地揉著讓一讓身上的毛,讓一讓抗議著叫了兩聲。他今晚和叢容鬧得不愉快,索性開始折磨讓一讓,用髮圈在它頭頂紮了個小辮子。
說完又舉起手機對著它,“笑一笑。”
讓一讓果然伸著舌頭彎著嘴角對著鏡頭笑起來,溫少卿拍好之後又拿給它看,“好看嗎?”
讓一讓不理他,他又自說自話:“我覺得還不錯,跟髮圈的主人挺像的。”
於是順手發到了朋友圈,並設定成手機屏保。
叢容可沒有心情刷朋友圈,自然也沒看到這張照片。她從小自尊心就強,今晚溫少卿暗裡諷刺她水性楊花,她又生氣惱怒,又覺得委屈冤枉,更寒心的是這話是從溫少卿的嘴裡說出來的,傷害值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其實溫少卿也沒有這個意思,他在意的不是她相不相親,他在意的是那個檢察官。其實他跟叢容在工作上沒什麼交集,生活上也不過就是因為做了鄰居每天可以見一面,偶爾一起吃吃飯,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兩人工作都忙,在家裡的時間又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