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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虞文洛以前,嚴言憋了一肚子話想要和他說。
他憂心忡忡,擔驚受怕,又偏偏毫無辦法,只能姑且努力做好自己該做的準備,迎接可能發生的最壞情況。他怕的不止是這次演出會徹底流產,還擔憂若是因此事業,未來該何去何從。
作為一個缺乏實績的新人演員,想要再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談論夢想之前,他必須保障自己的生活。
虞文洛還是個學生,直播副業不慍不火,收入勉強負擔他自己的開支都緊巴巴的。他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在此之前,必須要靠嚴言來支撐起這個小家庭。
更雪上加霜的是,除了日常開銷,他還有房貸壓力。
所謂的現實,沉重又赤/裸,使人心情低落。他迫切需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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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見到虞文洛以後,那些話卻完全說不出口。
像往常那樣來接他下班的虞文洛手裡提著一個小號的保溫袋。一見著嚴言,他立刻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故作神秘地問道:“你猜裡面是什麼?”
嚴言原本想搖頭說不知道,但看他期待的眼神,又覺得自己有必要配合著猜一猜。
“吃的。”他說。
虞文洛興致勃勃:“具體呢?”
“肯定是冰的東西,”嚴言想了想,“冷飲?”
虞文洛終於不再賣關子。他笑眯眯開啟袋子,然後遞到嚴言的面前。
裡面裝著的是一大杯冰沙。嚴言認得這個包裝,知道它口感綿密,奶香濃郁,用料豐富,美味無比。
“沒有乾冰,還是有點兒化了,”虞文洛笑著催促他,“快吃吧。”
“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了。”嚴言捧著冰沙,和虞文洛一起慢悠悠往車站的方向移動。
“我聰明。”虞文洛說。
嚴言只是笑,不說話。
夏季已經過去。到了晚上,秋風陣陣,開始漸漸有些涼意。冰沙吃多了,不止舌頭和捧著杯子的手指,背脊也冷嗖嗖的。
雖然美味,可這一杯太多,他吃不下了。虞文洛特地帶來的,丟掉肯定捨不得。嚴言想了想,問道:“你要嚐嚐嗎?”
虞文洛側過頭看他:“我沒關係啊,你……”
嚴言打斷了他的話。他從杯子裡舀了一勺,衝著虞文洛遞過去,與此同時還張開了嘴比劃:“啊——”
虞文洛愣了一下,乖乖張開了嘴。
一大口冰沙喂進去,這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