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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不舒服的緣故,宋玉秋已經一連好幾天都沒去工地了,好在他來這裡也是打醬油的,就算不去工地也沒人敢說他。
在回濱海的當天晚上就發起了低燒,一連燒了好幾天,他也不敢去醫院給醫生看,畢竟傷在那種難以啟齒的地方,想去買藥,但又懶得動,也不想麻煩那些工友,只是用溼毛巾敷額頭,然後讓工友回來的時候順便幫他把盒飯帶回來,
工友看到宋玉秋這副病懨懨的模樣,還以為他出去跟人打架了呢。
宋玉秋在宿舍躺了一個星期,身體總算利索了,只不過殷時楚那狗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還沒全部消失。
宋玉秋甚至慶幸浴室裡沒有全身鏡,不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一定會氣得吐血。
之前剛來工地搬磚的時候,宋玉秋總想著能快點到休息時間,好回宿舍睡覺,而現在他在宿舍躺了一個星期,身體狀態好轉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工地上去,就算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看著工地上的工人搬磚也是美好的。
宋玉秋頭上戴著安全帽,手裡拿著一個電動小風扇坐在一顆光禿禿的桂樹下躲太陽。
剛坐下沒多久,宋玉秋便接到了唐少康打來的電話,說是過兩天唐少康回來濱海一趟,到時候再出來一起吃飯。
兩人剛結束通話,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宋玉秋的身後傳來:“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宋玉秋轉過身,驚訝地看著宋玉春,隨即像個狗腿子一樣走上前去,用手裡的小風扇對著宋玉春的臉吹:“和少康,哥,熱不熱,我把我現在最珍貴的東西給你,你可別看這小小的風扇,要不是因為它,你現在估計得去醫院才能看到我了。”
誰知話剛說完,宋玉秋手裡的小風扇突然沒電了。
這就挺尷尬的。
“沒事兒,我用手幫你扇風。”宋玉秋收起小風扇,用另外一隻手伸到宋玉春臉旁快速扇動著。
宋玉秋諂媚又討好的樣子明明很欠揍,但看到自家弟弟被太陽曬得面色潮紅的臉以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蹭黑的額頭,宋玉春心疼了。
“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宋玉春關心地問道。
宋玉秋欲哭無淚地說:“簡直太慘了,因為沒錢去酒店開房,只能跟那些農民工一起住活動板房,他們打鼾又說夢話還磨牙,有個人還腳臭,害得我每個晚上都睡不好。”
宋玉春又問:“沒跟他們打起來?”
宋玉秋說:“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們打架?他們也挺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