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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夜晚還帶著絲絲涼氣,皓月當空群星環繞,卻又太過靜謐,連心都熱不起來。
就在這樣適合睡覺的夜裡,祁淵難得地失眠了,在床上靜靜躺了片刻,睫毛動了動沒睜開眼繼續睡,還是睡不著。
現在天才黑沒多久,往日忙了一天的祁淵肯定已經疲憊睡下,今日卻沒有絲毫睡意,清醒至極,這麼多年來他頭一次精氣神這麼好。
祁淵也不勉強自己,起身披上外衣,準備去外面走走。
揮退想要行禮的守夜宮人,冷眼看著兩人面帶喜色腳步飛快地退下,祁淵淡淡收回視線,獨自往外踱步而去。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不是嗎?絕對的敬畏和臣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和同情,更不需要誰來對他指手畫腳,當然也沒人敢靠近他。
不過是個怪胎……
任由思緒飄散,緩緩踏出養心殿,祁淵不知覺地往偏殿看去,眉目稍微鬆緩,也許……今後他可以有個小寵相伴。
由於要時刻看護著小狗,偏殿的燈並未熄滅,此時透著昏黃的燭光,讓涼夜看起來多了一分溫暖,裡面還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
那聲音雖被壓低,但在寂靜的夜裡依舊格外明顯,肅穆冰冷的養心殿恍惚間多了幾分生氣,祁淵在原地靜站了片刻,思索了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才悠悠轉身往偏殿而去。
偏殿內。
半夜,白沐被尿憋醒了,迷瞪瞪睜開眼,就聽到桌旁兩個小太監正湊在一起,低聲說悄悄話,“暴君”、“殺人”等字眼清晰地鑽進耳朵裡,白沐就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
對這種言論,這些天白沐已經見怪不怪了,無非就是又在說皇上是暴君,殺過多少人,有多嚇人可怕,白沐扭頭不置可否,在他看來殺敵衛國,鋤奸懲惡,並不算殘暴。
轉過頭看了看後方離他有點遠的尿桶,最後無奈地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兩條後腿,沉默片刻後實在忍不住,表情一言難盡地叫了聲:“汪~”
總不能尿在墊子上,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破罐子破摔還能咋滴?
這聲音奶聲奶氣,由於身體虛弱的原因並不大,以至於兩個正聊得歡的小太監並第一時間聽到。
白沐又叫了聲:“汪。”
這下兩個小太監聽到了,連忙停下口中的話題,走過來看小狗怎麼了。
白沐略帶羞恥地撅了撅屁股,暗示著往尿桶方向看,這些天配合默契的小太監就懂了,和另一個小太監一起把他小心抱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