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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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不知道季少爺對他的評價。
他如果知道,嘴裡的酒肯定會噴出來——他帶著一群人圍毆“親爹”,這麼兇殘,能叫傻白甜?
當然,他要是知道季少爺對傻白甜的定義,就不會噴了。
季少宴從小就活得比較艱難,一顆心早已黑透了。
在他這裡,那種每天樂呵呵的彷彿缺了腦部零件的人,一律是傻白甜。周黎頂多是會撓人的傻白甜,本質上沒區別。
周黎最引以為傲的能和陽光比燦爛的生活態度,在季少爺眼裡卻是腦袋缺筋——他要是知道,很可能會大逆不道地虐頓狗。
所幸他一無所知,還找老闆要了塑膠碗,給季少爺倒好水,免得吃餅噎著。
酒喝過兩輪,烤串陸續上桌。
西紅柿炒雞蛋一邊吃一邊交換眼神,最後二哥代表群眾開了口:“鷹哥,一會兒有什麼打算?”
周黎理所當然:“回家啊。”
眾人全啞了一下。
二哥艱難道:“不是,你不怕叔叔找你算賬?”
他要是找人把他老子打一頓,當天回去,他老子絕對會把他打進醫院。
不不不光是“打老子”這事想一想就肝顫,根本下不去手好嗎!
周黎很淡定:“無所謂,我可以再打回來,什麼時候打服他什麼時候就沒事了。”
眾人頓時肅然起敬,拿起酒瓶又敬了他一輪。
不過敬歸敬,他們還是擔心得不行,尤其鷹哥說他老子有暴力傾向,真把鷹哥打出個好歹來,那怎麼辦?
屬葛朗臺的小黃毛想到另一件事,問道:“他會不會停你零花錢?”
周黎道:“有可能。”
小黃毛絕望:“太過分了!”
周黎笑了:“沒事,我能應付。”
眾人見慣了他的陰沉狠戾,突然陽光普照起來,都有些不適應。
這點他們在打牌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們猜測可能是壓抑得太久,要麼是今晚終於能得償所願打自家老子了,要麼就是終於被打得不正常了——簡直說不好哪個更糟心。
周黎不在乎他們的打量。
他反正不會委屈自己扮演錢立業,也扮演不來。他們能適應現在這個模式的他最好,不能的話還有個雙重人格做解釋,一點都不慌。
他順著話題道:“我準備養好傷就去打工。”
季少宴的耳朵立刻豎起來。
這傻白甜去打工,屋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