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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棉又把書房裡整理進箱子裡的東西擺了回去。
她做這些, 裴拾茵就站在門口,倚著門邊, 拿著一杯咖啡,不幫忙,只看著。
角落上的掃把還倒在地上, 蘇棉想起自己剛才掃著掃著就難過地蹲在地上哭,有點好笑。
這麼覺得了,她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但又怕被裴拾茵發現, 立馬轉身背對著門口的人, 再幹咳幾聲掩飾尷尬。
“棉棉。”裴拾茵突然叫了她一聲。
蘇棉把畚斗裡的東西倒進垃圾桶, 轉頭看裴拾茵:“嗯?”
裴拾茵:“我晚飯還沒吃。”
蘇棉看了眼時鐘, 聽裴拾茵又說:“陪我去吃。”
蘇棉點頭:“好啊。”
夜晚的溫度比白日更低了一些, 蘇棉出門前把自己包的緊緊的, 穿了厚羽絨服, 戴了口罩帽子和圍巾,只露出兩隻大眼睛。
但裴拾茵沒有讓她戴手套, 裴拾茵說她的手暖和,可以給蘇棉握著。
八點多才吃晚飯的人很少,許多飯店都關門了,裴拾茵不說自己想吃什麼, 只慢慢開著車,帶著蘇棉兜城市。
車上,蘇棉給搬家公司打了電話, 道歉又道謝,把明天的定單取消了。
“明天會下雪,”把手機放下後,蘇棉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天氣預報:“六點開始下。”
裴拾茵嗯了一聲。
算起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向對方報備行程了,有些事,一旦某天斷了,就很容易再也撿不起來。
蘇棉把手機收起來,問:“你還要忙多久?”
裴拾茵想了一會兒:“半個月左右,後天得去C市,待兩週。”
蘇棉點點頭:“我們接了個專案,過兩天要開始做了,我的論文也快寫完了。”
“你的烤肉我寄給我媽了,”裴拾茵說:“她說很好吃。”
蘇棉笑:“是嘛,吃的慣就好。”
裴拾茵:“爺爺也吃了,說是有點硬。”
蘇棉:“是會硬點,老人家牙可能不太行。”
裴拾茵笑:“但是他還是非要吃,我媽只好切碎了給他。”
裴拾茵說完看了眼街邊,沒把那句,爺爺給你準備了禮物,叫我帶你去英國再給你,說出口。
是太奶奶留下的一個玉戒指,說是隻傳給兒媳的,戰亂後消失了一陣子,近幾年才又找回來,聽許然提了蘇棉後,便叫人送了過去,連裴拾茵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