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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佩佩並沒有坐在餘霆讓出來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用眼神示意餘霆坐下說。
餘霆猶疑了半晌,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秦佩佩,想著她是俄比亞帕克裡帝皇傢俬立學校的校長,恭敬地稱了她一聲:“秦校長。”
秦佩佩開啟自己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摺疊的紙遞給餘霆。
紙的材質很特殊,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一小塊,上面的日期是二十五年前,文字上方是一張照片,畫面定格在一名警察站在廢墟瓦礫上,將一個男孩從儲水箱裡抱出來的一幕。
餘霆當然認得這個場景,即使不用閱讀圖下面的文字。
餘霆看著照片有些出神,秦佩佩的溫柔的嗓音毫無攻擊性地響起:“你應該不願意向我介紹你自己吧?”
餘霆一點也不意外,罹家回到綝州這麼久了今天才找上門,肯定是有備而來:“水箱小男孩的資料是警方資料庫的絕密,警察局長都看不到,不過以罹家的勢力,應該早就查清楚了。”
秦佩佩直視著餘霆,笑了笑,道:“我想聽這張照片背後的故事,可以嗎?”
這是一個問句,但在餘霆聽來卻是一道命令。
秦佩佩渾身上下都端莊穩重,她的笑容和眼裡的柔軟如出一轍,毫無波瀾。
餘霆只是猶豫了片刻,秦佩佩便猜到餘霆的心思,向他發出提示:“你可以不說,但不要對我撒謊,我能分辨你話中的真偽。”
餘霆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力,也許是因為秦佩佩的笑容,又或許是因為秦佩佩的眼神,或者都有。
其實他本也不打算再瞞下去,很多事情黎縱當初也查得八九不離十了,他就是被張寶豔從孤兒院拐走,賣給了南朝明珠的常盤,只是這段經歷背後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餘霆不是不想說,只是他……
他只想告訴黎縱一個人。
餘霆猶豫了。
秦佩佩笑與不笑嘴角的弧度都紋絲不動,他盯著餘霆的臉:“看來是不願意了。”
餘霆立刻:“秦校長我……”
秦佩佩微微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說:“小黎是我的兒子,我生他養他,他教育上的失敗是我的責任,我可以責備他,但我不會指責你,因為我未曾養育過你,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會逼你。”
餘霆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她不會逼餘霆,但她會去逼黎縱。
秦佩佩走到門口,手剛搭在門把上就聽到身後的人開口了——
“我叫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