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就地正法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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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之後,我深深覺得,醫生變得囂張了。
曾經打著電話溫文爾雅“今天回不回來?要不要我去接你?”的好青年一去不復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我過去,還是你回來,你二選一。”
喲兮~一股子無間道的味道,一起吃個晚飯而已麼。
領證後,醫生對於一同吃晚飯,那是相當執著,原因我不得而知。然而由於兩人手頭都忙,同吃晚飯這件事,基本上只能口頭交流卻難以付諸實施。
領證之後的第五天,被醫生拎回公寓吃飯。
吃飯的時候,醫生比較安靜。
我問:“幾天沒見,你都沒話跟我說麼?”
醫生:“跟你說什麼?”
“啊,那就不說了吧。”我悶頭繼續吃。
洗完碗,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醫生:“我今天推掉了兩個飯局。”
我:“啊,你行情這麼好。”
醫生的臉扭曲了一下:“就是為了陪你。”
“……我可以自己吃的。”
醫生扶額:“我遲早被你氣死。”
“我哪裡捨得……”
醫生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
我還沒問什麼不行,他人已經走過來把我往懷裡一扣,鋪天蓋地就是吻。
醫生的唇很軟,所以我一向是——開始很享受,到後來,就有點喘不上氣……
“你你你幹什麼?!”
“不能這麼便宜你了!”
“我幹嘛了?”
“我現在每天看到你沒心沒肺的我就不舒服,血壓就往上升。”
“胡說!你那是慾求不滿。”
“那你滿一下。”
“嘖——”出了趟國你就學無賴了,“我這雲英未嫁的,你也敢公然調戲!”
醫生眼睛一眯:“你再說一遍。”
“我這……你也敢公然調戲!”
“再,說,一,遍。”
“……我錯了。”
領證後,除了回家一夜,我大部分時間和小草粘在一起,所以沒忽略掉神出鬼沒的路人甲以及小草眼角眉梢的情緒波動。
五一放假前,我和醫生,小草和路人甲,四個人湊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為小草送行——她馬上要被手腳迅速的路人甲綁回S省見父母了。
“同志,有綁著新娘去見泰山的麼?”
路人甲認真思考了一下:“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