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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然輾轉反側, 糾結這事糾結了一宿。
凌晨五點半的時候, 神神叨叨地往微博上發了兩張圖,一張是一個鋤頭, 另一張是一個禮盒,問網友, 該選哪個。
一向萬能的網友首次失靈, 紛紛選了象徵勞動的鋤頭,美曰其名勞動光榮。
雖然深意理解錯了, 答案卻甚得周瑾然的心。於是某人樂呵呵地在微博上貼了一個支付寶的口令紅包連結......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雖不明真相,但搶起紅包的速度也不是蓋的。沒一會兒,周瑾然發的一萬個紅包便被搶了個精光。
然而,紅包發也發了,搶也搶光了,對周瑾然挖牆腳計程車氣增長卻並沒有什麼用。
該慫還是慫。
在勇敢地揮起鋤頭跟佛性地等舒瑜分手之間,他頭一回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個選擇恐懼症患者,並且此刻糾結得快要瘋掉。
潘雨檬早上上班的時候, 拿著從周瑾然那兒搶到的紅包跟舒阿瑜炫耀, “早起的鳥兒有食吃。”
舒瑜看了一眼潘雨檬搶到的六塊六毛六,心裡一陣無語。
昨晚莫名其妙黑臉, 大清早的又莫名其妙給網友發紅包,真是莫名其妙本尊了......
......
周瑾然的間歇性莫名其妙一直持續到12月中旬,人也因為這事兒, 瘦了好幾斤。
薛寶枝心疼不已, 見著他一回便要問一回他最近是怎麼回事。可他嘴巴緊得很, 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半點東西。便只能叮囑他一回要好好吃飯,多吃點,好好休息。轉頭就追著舒瑜問“我見墩墩最近又瘦了,他最近是不是失戀了心情不太好?”
舒瑜想笑,“媽,您摸著良心,覺得這事兒的可能性都多少?”
薛寶枝摸了摸鼻子,“莫不是身體不太好?你有空跟他說說,讓他工作別太拼了。”
12月中旬,學院一位副教授結婚。
副教授不是本地人,本科也不是在S市讀,研究生的時候在國外認識彼時已經研三的男朋友,然後異國戀談了四年,今年博士畢業後便直接來了S市。眼下,她身邊好友不多,學院裡相識的又大多是已婚,算來,平時跟舒瑜關係還算可以,便提前聯絡了她當伴娘。
歡喜城如今已經進入拍攝環節,舒瑜除了劇組開機當天去現場看了一輪拍攝情況外,其他的便沒有再操心過。歡喜城的劇本確定下來後,她沒有再要忙的事兒,也就應了給那位副教授當伴娘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