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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馨是在第二天被送到浮雲小築的,在天牢裡唐黛只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卻未曾想當她沐浴更衣之後,豈止是不錯,簡直就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唐黛的形容,就是漂亮得令人髮指!
唐黛終於明白為什麼她就算是隱瞞了穿越者的身份依舊能夠活下來,她披了素色的披帛,裙襬長長拖曳,膚若瓊花,腮點陀紅,烏絲如雲似墨,髮間不過一枝銀釵,明明一身樸素,但往浮雲小築門前一站,羞煞萬紫千紅。
唐黛看著她從馬車上下來時就覺得天理不公,都說眾生平等,一切色相不過粉紅骷髏,但愛美,古往今來,豈非便是人之天性?
“是你救了我?”何馨倒是還記得唐黛,只是言語中並無多少感激之情:“你需要我做什麼?”
唐黛越發覺得這個人對她胃口,她上前握了何馨的手:“屋裡去談吧。”
說是去屋裡,二人卻沒有回房,唐黛挽著何馨,沿著浮雲小築的荷池緩緩散步。何馨在牢裡呆了太長的時日,縱然是她態度冷漠,但仍是貪戀這自由的空氣。行走在碎石小徑上,觸目之處,池中碧葉翻浪,粉荷輕舞,暗香盈袖,時而有清脆的鳥鳴,這裡有著二十一世紀難見的清新寧靜:“傷好些了嗎?”何馨望望唐黛左手,唐黛笑著將手舉了舉:“幸無大礙。”
兩個人在荷中的小亭裡坐了下來,有家人上了茶,何馨遞了自己的披帛過去,家人沒有在唐黛面前的嘻哈,有客在的時候他們還是恪盡職守的。當下恭敬接過,緩緩退了下去。
“何馨,我們都是穿越過來的,我救你的目的,我說是因為我們同命相憐,或者說我特麼地憐愛世人,想必你也不會相信。所以,我弄你出來,是因為我需要戰友。”唐黛也不繞彎子,徑自開門見山:“所以我希望你能認清楚我們現在的形式。之所以選擇你,我覺得不論如何,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不會比你在牢裡的日子更糟糕。”
何馨對這個人這番說法很滿意,看多了虛偽的,突然跳出來一個坦白的,難免便覺得可以為友。她美眸波光流轉:“繼續說,我在聽。”
“大滎王朝的律法,你應該是清楚的。嫁人不是我們的出路,只憑我們穿越者的身份,任何人隨意陷害我們一點點,就足以致我們於死地。你也知道,我現在的主子,是裕王爺。他掌握著戶部和刑部,但他很缺錢。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國庫,所以他現在對我的親睞,我估計是為了銀子。目前我們只有這棵大樹可以傍,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要活下去,並且活得很好,就只有多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