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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模糊,可卻能清晰辨認出那個人是自己。
她猜不到這是哪天上課,是第一次自己確認他的身份,還是被他叫起來回答“國際商事仲裁”的概念。就像他說的,這應該是他在飛機上,憑著零碎的回憶畫出來的。
接下來的九封郵件,再沒有任何內容。
只是一張張的素描。
她看的有些出神,猜測這是哪一天,哪一個時刻。就好像在和他做個遊戲,他畫的時候在回憶,她猜的時候,也同樣需要不斷把過去翻出來,仔細辨別。
沈遙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過來,馬上哇噢了聲:“學過醫的就是好,都會一兩筆素描,你說我怎麼就找了個和我一樣學法的呢?”
她笑:“你可以讓他選修素描,就和我上學期一樣。”
“誒,你笑得這麼□幹什麼,不就有個男人給你畫了十幾幅素描嗎?”沈遙又氣又笑,仔細湊過去研究了會兒,“這是超市嗎?”
“是。”她微側頭,甚至能記起,他在超市阿姨的三寸不爛舌下,買了多少的東西。
顧平生沒有特地和她說過,他回到美國之後,具體什麼時候檢查,安排在什麼時間手術。她不是醫學院的學生,基本對這些的瞭解,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因為不瞭解就會不由自主往嚴重的地方想。
可卻又怕他知道的自己的憂心,不能追問。
而有些話,一但傳出來,卻再也止不住。
接替海商法的老師授課死板,又整日擺著個棺材臉。班裡同學都是怨聲載道,課間說話的時候,有些平時本就疏遠的人,總會說顧老師如果沒有走就好了。童言知道那些是說給自己聽的,只低頭看書,全當聽不到。
好在這學期只有一門專業課,其餘都是各自的重修或選修,不會有太多機會遇到班級同學。可等到上了三四節課後,連那些平日關係好的,也開始順著輿論,開始議論紛紛。
她曾經很怕面對這樣的局面,在最初和他開始時,也有過無數種假設。可是真的到來了,卻發現真沒什麼大不了的,比起父母的忽視,生活的壓力,還有他的病情,這些似乎真的都不算什麼太大的事。
只要不影響正常畢業就好。
倒是有一次,沈遙氣的不行,狠狠摔書的時候,惹來了老師一頓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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