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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還很小的時候,陸岱川打回電話就總聊他們邊防部隊的事,她沒她媽媽那麼有耐心聽,但同樣的話說過多次,還是會形成記憶。
陸岱川犧牲以後,她滿腦子犧牲的真相,阿庫勒雪山成為她夢裡都想去的地方。
她根據記憶中陸岱川多次提到的名字陳既,請沈經賦幫忙打聽,又用有限的工具——中央新聞、軍事新聞,檢視了無數往期文章,終於知道這個人重傷後去了甘西休養。
線索到這裡就斷了,她開始翻找陸岱川寄回來的信件,沒拆封的仍然沒拆,拆封了的她都看了一遍,又發現幾個新的名字。
又是將近一年的尋找,她聯絡到這幾個人,得知陳既被送到了他在甘西的表叔家,後透過打聽這位姓朱的表叔,知道了他有間修理廠,早些年抵給了邱文博。
就這樣,她帶上陸岱川的勳章、信件、能證明身份的物品,給沈經賦留了一封信,從張婧一姘頭那裡騙了十萬賭本,隻身來到焰城。
她一直誤以為陳既是陸岱川手裡的兵,是駐守在阿庫勒邊防線的阽域邊防營的戰士,她這麼對陳既說,陳既也從沒否認過。
直到半小時前,陳既冷不防地出現在身後,她恍然記起陸岱川重複提到的那些事。
陳既,武警龍門總隊第一機動支隊特勤中隊中隊長,幾年前阿庫勒境內外衝突頻發,犯罪分子猖獗,組織上下達任務,陳既帶領中隊三十七人前往邊陲支援,一去便是多年。
琮玉把陳既的老底掀了,陳既沒再說話。
她想起他現在改名換姓了,點著頭,像是在告訴自己:“你現在叫樂淵。”說完回頭繼續看向前方:“我本來以為你是有陰影,所以棄兵從匪,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受邱文博、邱良生庇護,為什麼他們倆被抓了,你沒有。”
樂淵沒有解釋,只是反問:“你覺得邱良生和邱文博會被調查嗎?”
“當然不會,連酒店前臺都知道,他們會被放出來……”說到一半,琮玉皺起眉。
樂淵順著她的話說:“他們沒事,我為什麼會有事。”
琮玉竟忘了這一點。
“知道你在這裡不是酒店前臺告訴我的,是派出所傳來的訊息,說是有人提供了假政委在焰城開的車這個線索。”
焰城過來的跟這場飯局有關係的,都抓進去了,只剩下樂淵和琮玉,不是樂淵,只能是琮玉,所以樂淵就留在了這裡等著琮玉跟警車過來。
琮玉眼皮低垂,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