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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在茶樓對面旅館訂了間雙床房,一晚上一百五,房間不大,隔音也不好,還有一股黴味兒,但收拾得還算乾淨,窗戶也不小,正好可以看到茶樓的牌匾和老闆掛在二樓窗把手的藏式風鈴。
刷著紅漆的木桌上有盞日曆臺,第一頁就是廣告,鮮紅的“浪漫十方溫泉會所”大字擺在正中間。
她冷冷地翻開這頁,下一頁有一行碳素筆字跡,寫著一個微訊號碼,後邊畫了一顆心。
她收回手來,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新號碼只存了呂波的電話,就又給他打了過去。
呂波半分鐘才接電話,接著傳來一陣水聲,好像在洗澡。
“喂?”呂波喊了一聲。
“能再跟我說說邱文博的事嗎?”
那頭好像關了淋浴頭,然後關上了門,把手機放在桌上,聲音有點遠:“我大哥給我打電話說你要去霓月,開玩笑呢吧小老闆?”
“為什麼是開玩笑?”
呂波拿起手機:“咱們算上電話聯絡,也就認識兩天,按理說這些話我說不著,但你出手這麼大方,我真不忍心看你往泥潭裡走。”
“泥潭?”
呂波嘆口氣說:“去年年末甘西有六個城進行了掃黃行動,焰城是我們甘西第二大城,整治力度很大,幾個涉黃的酒店、夜總會、洗浴中心都損失慘重,現在賣的不敢明目張膽地賣了,嫖的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嫖了,美女們都賺不到錢了,你幹這個就是生給人佔便宜。”
“我看寶郡門口的女人有不少。”
“那再大的整治力度也架不住邱文博有背景啊,樂淵殺人都能被放出來,他們手裡的美女肯定比單幹的掙錢,但也僅限於跟單幹的那些比。你要是來找工作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一個月三五千,包吃住。主要是乾淨,正經,怎麼樣?”
琮玉拿碳素筆在紙上畫著圈,說瞎話:“我就是來找人的,現在他人不在了,那我覺得霓月也挺好的。”
“你到底找誰啊?”
“陳既。”
呂波問:“他是幹什麼的啊?”
“我只知道他之前在唐華路搞汽修,但現在的唐華路一間修理廠都沒有。”
“以前有一個修理廠,那老闆欠邱文博的錢,把廠子抵給他了,他手下的工人也被寶郡收編了。我不知道有沒有叫陳既的。”
呂波說到一半懂了:“難怪你一直打聽邱文博。你要不先找人問問?萬一他就沒跟邱文博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