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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阻塞性肺疾，簡稱COPD，嘖，簡稱好聽多了。嚴重COPD的病人還常有抑鬱症狀，莫公子絕對符合。”
洛臻插了一塊蘋果放嘴巴里，網頁慢慢往下拉，“由於自身防禦和免疫功能的降低以及外界各種有害因素的影響，經常反覆發作，久而久之演變成肺源性心臟病，甚至呼吸衰竭，哇，這個厲害。”
“COPD患者抽菸，等於慢性自殺，恩恩。”洛臻插起一塊梨子放嘴巴里咀嚼復咀嚼。
敲門聲響起，洛太太推門進來，“怎麼不開燈，黑漆漆的。”洛太太“啪”開啟電燈。
洛臻眯眼，“媽，我上網呢，暗一點比較有感覺。”
“什麼暗一點比較有感覺，你看A片哪。”洛太太走過來。
“是啊。”洛臻不動聲色關掉網頁，“洛太太，這麼晚找我幹嗎？”
“你爸讓我過來看看你東西整理好了沒有，這老頭子也真是，不好自己過來的。”
“老爸含蓄嘛。”責備關心不形於色，不像洛太太，疼的時候往死裡疼，不疼的時候拿著掃帚整個小區追著打。
洛太太開啟洛臻放在床尾的行李箱翻看，“就這點東西嗎？要不要多拿幾件冬裝過去？”
“不用，那邊的衣服足夠穿，帶來帶去很麻煩的。”
“證件什麼的呢，都放進去了嗎？別又像上次那樣落了身份證回頭跑一趟。”
“都放進去了，在小袋子裡，媽，您別翻了，您一弄我又得整過。”
“行行。”洛太太站起身。“那你早點睡，別上網了，明天還得趕八點的飛機。”
“知道知道。”
“七點左右我會過來叫你，別鎖門啊。”洛太太邊說邊往外走。
“知道。”洛臻抹了把臉，“媽。”
“恩？”洛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