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本經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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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蘊說,“蕭沐昀,你我同姓,本來該有些淵源。但在燕京之時,我便已經認定你不會是朋友。沒想到你近日來見我,不但心平氣和,還願意放下私人的仇怨,當真叫我刮目相看。淳于瑾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看中的男人,自然也不是俗物。我心中的不甘倒是消弭了不少。”
蕭沐昀不願提及淳于瑾的事情,目光閃爍,沒有接話。這幾日淳于瑾都有去蕭府找他,他卻沒有一次出門相見。從前他以為,愛情只要你情我願,男才女貌便可以完滿。可自從蕭天蘊來了大佑,他才發現,他所信仰的愛情,能夠在權利和慾望面前淪為祭品。以淳于瑾的聰明,可以想出無數合情合理的藉口,但他一個字都不想再聽。
他已經燒了曲譜,收起竹笛。原來,他遇到的從來都不是高山流水的知己,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公主。她可以單方面地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開始或結束,他卑微得就像一個奴隸,而這有辱他蕭家之名。
淳于翌伸手按住蕭沐昀的肩膀,蕭沐昀抬起頭來,釋懷一笑。他已然放下,否則也不會答應前來。
淳于翌這才下了決心,轉身對蕭天蘊說,“你若肯救荀香,我會促成你跟淳于瑾的婚事,決不食言,如何?”
“哦?你明明知道我跟她聯手,最後要對付的就是你跟慕容雅。這麻煩可比現在的要大多了。你考慮清楚了?”
淳于翌抬起手,“你若不信,我們可以擊掌為盟,請蕭沐昀做一個見證。蕭天蘊,我跟你不一樣。你能有今日,靠得是你自己努力爭取。而我做這個太子之位,沒得選擇。而我既然生為太子,便一定會找到一條生路。但這一切,跟一個能跟我共度一生的女子來比,都微不足道。這種心情,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了解。”
蕭天蘊不置可否,看著淳于翌,抬手擊掌。“啪”的一聲響,讓不遠處的沈衝回過頭來。
淳于翌和蕭沐昀走後,沈衝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低聲問蕭天蘊,“太子,您是不是答應了大佑的太子什麼事?我們現在已經很麻煩了,您不能再……”
“沈衝,你可知道那日為何我會叫你帶飛鷹騎的人去白馬寺?”
沈衝誠惶誠恐地望著蕭天蘊,連連搖頭。
“我本來隨小飛去救那丫頭,可是當我找到她發現她已經昏迷,雙手卻仍然緊緊地抓著那個黃色的包裹時,這裡彷彿變成熱的。”蕭天蘊握拳敲了敲心口的位置,一直冷峻的
面容變得柔和,“也許你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對她情有獨鍾,我一直問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