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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斂睡不著了,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盯著牆上掛著的天宸劍,心想要不去練劍吧,徒弟什麼的——
呵,徒弟,影響老子出劍的速度。
抬頭一看,外面又是鵝毛大雪,又覺得這麼冷的天實在不合適練劍,萬一感冒著涼也挺麻煩的……
要麼去找歷封決玩一玩?
不行不行,他和歷封決指不定誰玩誰呢。
正猶豫不決,這時候忽聽見外面牆根有一陣“嚶嚶”的聲音,極其壓抑的,像是小貓縮在角落哭唧唧……白初斂被哭得毛骨悚然,放輕了腳步走到窗臺低頭一看,發現果然是蘇鹽鹽蹲在牆角可憐兮兮地抹眼淚。
“咦。”白初斂道。
蘇鹽鹽抬起通紅得像兔子的眼睛看向白初斂,愣了下,揉揉眼。
“你又怎麼啦?”白初斂趴在窗臺上問。
“掌門真狠心,就這麼把白毅師兄打發出去了。”蘇鹽鹽道。
白初斂:“?????”
什麼玩意兒?
“……這幾天也不知道白毅師兄哪兒觸了掌門的眉頭,您總是橫眉豎眼的,白毅師兄幾次都站在您身後小心翼翼眼巴巴瞅著,極可憐的樣子,我們大夥兒都看不下去了,偏偏您什麼都不知道。”蘇鹽鹽倒豆子似的,乾脆豁出去了,數落起了她的掌門,“白毅師兄哪兒做的不好了。他可是您唯一的弟子哩,您若不疼他,還有誰會疼他?”
白初斂被數落得一愣一愣的。
想了想,白初斂抓住了“我們大夥兒”這個關鍵詞,問:“你們都這麼說我的麼?你,別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
蘇鹽鹽哭得頭昏腦漲,滿心沉浸在“心疼我白毅師兄”的悲痛當中,抽抽搭搭道:“是哩,前幾天您還說要再打斷他的腿。”
一副抓著實錘由不得你不認的模樣。
白初斂一臉茫然仔細回憶了下,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好像是威脅白毅不許再收徒弟來著……
但這不是隨便一說麼!!!
為了治白毅的腿,藥閣裡的藥被他套了個空,現在守煉爐的老頭見了他還吹鬍子瞪眼的!!!
他都快成哪吒他娘給他下塘摸蓮藕塑骨去了!
還想怎麼滴!
說都不能說一句了!!!
蘇鹽鹽繼續道:“白毅師兄的腿一直不好,因此影響了聯絡身法的進步,聽師兄師姐們說,小時候白毅師兄為了跟上大家的進度,都是等大家都休息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