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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Yu?
園園額頭抵在辦公桌上,心碎成渣。而他,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叫錯了,或者說,他都沒注意到自己叫了。
園園想,難道自己是悲催的化身?
每一段義無反顧投入進去的感情都不得善終?
園園猛然起身走到王玥身邊,說:“我想找個男朋友,帥的。”
王玥當場就笑了出來,“那位玉樹瓊枝般的傅先生啊。”
園園絕望地說:“我想找個男朋友,帥的,喜歡我的!”
王玥像復讀機一般,“……那個玉樹瓊枝般的傅先生啊。”
園園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座位上。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她一看,竟然是傅北辰打來的。然後,她手抖心抖地掛掉了……
她現在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程白吃完午飯,沒有等在跟女同事聊天的汪洋,先行拄著柺杖從食堂出來,進醫院樓等電梯時,遇到了五官科同事馮立。
“你有空嗎?”程白開口。
“嗯?”馮立疑惑。
“我右耳幾年前受過傷,聽力稍微比左耳差點,但最近有時會一點聲音都聽不見。”程白平靜地敘述,就像是在講別人的病症。
馮立反而比他還緊張,“是賑災回來後嗎?”
程白想了想,回說:“是。”
很快電梯到了,兩人進了電梯,到了三樓,馮立領程白去了五官科,做了耳部的全面檢查。檢查後,馮立皺著眉告訴他,他是由於外傷造成的神經性耳聾,是可以治療改善的,但治癒的可能性很小。
回到辦公室後,程白感覺有些累,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本來是想放鬆的,可是腦子卻在不停地轉動。
當年那次襲擊案件,乍一看像是偶然,他和園園都不認識那個行兇的人,但她直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那天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無法放鬆,他反覆地在腦中回想當日的情景,總覺得那個人是衝著他來的。
本該是他的劫,挨棍子的卻是她。
他越想越後怕,如果自己暫時還不能保護她,那麼至少絕對不可以再連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