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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三三照例抽空到我單位視察了一圈,給了箇中肯的評價:“採光不錯。”
兩人一人一杯果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咱們蕭工大腦裡短路的那根筋,是終於通了,肖君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茶還沒喝完,三三接到加班電話。
“這勞動力壓榨的,你乾脆跳槽去肖仲義他們公司吧。”肖某人肯定是求之不得。
“堅決不!”三三傲嬌地昂起頭,“距離產生美~”
我們進地鐵的時候,剛好是客流高峰,地下通道一拐彎,一對男女正在頗為激烈地吵架。自從醫院破相那次之後,我對於女性憤怒時飛揚的指甲很是有點心理陰影。尤其兩個人吵的話題還——天朝真是無奇不有。三三向來看不慣這些,“嘖”了一聲,拽住我的胳膊往旁邊一拉,剛好撞上後面一位低頭趕路的男士,他手裡一杯新鮮出爐的咖啡,就這麼潑在了我的腳上。
欲哭無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開啟公寓門的時候,醫生已經交班回來了,他看著我一蹦一跳地進來:“怎麼回事?”
“不小心撞翻了人家的咖啡。”
醫生搖搖頭,洗了手過來幫我擦完藥,起身去廚房洗水果。我跳到陽臺上,百無聊賴地望出去,兩條街外的電影院又打出了巨幅海報。我們只去過那家一次,去年11月11號看《失戀33天》。想到王小賤最後那句“我陪著你呢”,以及三三剛才“我總害怕以後會和他分開”,轉過身來對著正在切水果的醫生問:“兩個人在一起——你能承受的最糟糕的事是什麼?”
醫生沒想到我會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最糟糕的事?我們兩個——最糟糕的——離婚?”搖了搖頭,“沒想過。”
我看著他遞給我的蘋果,表情嚴肅:“嗯,即使你有問題,你不舉,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可以想各種解決辦法,還可以去醫院,現在科技那麼發達。”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怎麼就那麼不加思索地冒出這些傻氣的話。
醫生顯然被我驚著了,看著我哭笑不得:“啊——怎麼突然想那兒去了?”
“今天我和三三在地下通道看到一對夫妻吵架,那女同志最後冒了句‘你孩子都生不出來,就不是個男人!’我們當時都看傻了。回來的路上三三說,這種問題雖然不能明面兒上說,但真的很有影響,很多人就因為這方面問題散了的。我當時就想,那我也不散,大不了當自己找了一女的,多少lesbian不也過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