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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情被秦嘉言看的身體打了個輕顫，睫毛抖得有些厲害，視線飄忽不定，時而掠過他的臉，時而飄向別處。
秦嘉言凝視著蘇情，直截了當的出聲：“那一晚，是你的第一次，對嗎？”
前一刻的他還在講述她和他的過去，這一刻的他忽然就變了話鋒，蘇情有些跟不上節拍，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究竟說了點什麼，她連看都不敢再去看秦嘉言了，直接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腿。
他說的沒錯，那一晚的確是她的第一次。
她嫁給林墨這麼多年，除了掛著林墨妻子的身份外，別說她和林墨有夫妻之實，就連同處一室都沒有過。
林墨不喜歡女人，甚至說有些討厭女人，每次看到她準沒好氣，林母因為兒子這樣的怪癖時常被林父責怪，可她又溺愛兒子，捨不得訓斥兒子，便拿著她撒火。
若不是林母實在絕望了，也不會想出下藥讓她和自己兒子上床這一招……
“所以，你和你丈夫的婚姻，只是一場形同虛設，對不對？”秦嘉言又開了口。
這次的他，沒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就繼續接著往下說：“當初，你之所以跟他結婚，其實是有原因的，你在嫁給他時，就已經知道，他和你不會有任何親密接觸，對不對？”
秦嘉言連續問了三個“對不對”，可已經篤定自己猜測是對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要從她嘴裡聽到答案的意思，徑自的出聲問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蘇情，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甘願陷入這樣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裡？”
原因？若是這個原因，她能告訴他，當年她就跟他講了，現如今，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她告訴他又有什麼意義？不過徒增他的內疚罷了……蘇情抿了抿唇角，微垂著腦袋，保持著安靜，沒有半點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
“那好，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秦嘉言看她遲遲沒有開口，又張了口：“……這麼多年裡，他不止一次打你罵你吧？即使你們的婚姻只是一個擺設，他也不應該這麼對你，你為什麼不和他離婚？”
若是她能離婚，她早就離了，林家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女人掩人耳目林墨是同性戀，怎麼可能輕易放她走？更何況，林家家大業大，有權有勢，她一個貧民老百姓，哪裡能鬥得過他們？
“是他們不肯放你離婚？還是你有什麼把柄在他們的手裡，被他們握著，不敢反抗？”沒有人喜歡被家暴，秦嘉言想，自己猜測的大概八九不離十。
若不是這麼多年來，他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