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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玄良從宿舍樓走出來,葉警官沒多久也回來了。兩人在校東門的停車位碰頭。
褚玄良不客氣地坐進車裡,問道:“你那邊怎麼樣啊?”
葉警官擰開空調,隨口說:“不怎麼樣啊。都咬定了是結案自殺,沒什麼好說的。我們又沒有證據,能怎麼樣?反科學反物理的猜測?”
褚玄良“嗯”了一聲。
葉警官又問:“你呢?你那邊怎麼樣?”
“沒找到什麼。應該不是自殺。”褚玄良說,“他們學校打地基的時候就沒做好,所以有事沒事會請道士過來看看,後來為了震地方,前面還特意多建了一棟跟墓碑一樣的教學樓,現在偌大一個學校都找不出一個知情的野鬼。”
葉警官看他低頭搖羅盤的樣子,說道:“你也別鬱悶。認識你們以後啊,再面對這種事情,我就看開多了。人啊,真的不能不怕報應。現在笑得最變態的是他們,到時候哭得最變態的也是他們。”
褚玄良嘆道:“可是她要殺十六個人。這數量太多了,還都是在同一所學校裡面,會引起社會恐慌的。”
“沒殺啊。”葉警官對著後視鏡整理自己的劉海,說道:“這不都好好活著嗎?”
褚玄良看著他說:“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身為人民警察的素質資格。”
“人民警察,也是隸屬於人的品種。我怎麼滴?而且這不是你們道士的職責嗎?”葉警官一手將內後視鏡掰正,發動汽車,說道:“送你回道觀啊,一次二十。不記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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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夜晚,熱鬧喧譁。
這裡華燈高照,仿似一座地上不夜城。
已經凌晨三點,小區高樓上依舊點著一盞橘燈。
吳志偉抬手揉了揉眉頭,繼續一眨不眨地盯住電腦上的頁面。牙齒用力地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好好睡過覺了,每天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紅綠的趨勢圖。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瘋了。
馬石絡最初帶他炒外匯,都是以兩成倉位試倉。都是學金融的,他知道重倉的風險性。
第一次合作的時候,藉由分析資訊面的秋風,馬石絡一夜之間帶他賺了三萬美金。
吳志偉知道其中的風險,這種水平的收益率,等同於是在拿資產進行賭博。憑藉他的心態,其實不適合炒這種高風險的金融工具,但他知道馬石絡可以。
可惜馬石絡並不總那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