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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恰好雪過天霽, 冬日融融暖陽, 照得堂屋一片光亮。因逢休沐,朱翊深沒有上朝, 躺在內室的床上,一直看著若澄。
屋子下面有地龍,鋪著地氈,十分暖和。小東西窩在他懷裡睡得正香, 鼻尖還冒出細密的汗水。朱翊深撥開她細軟的長髮,低頭親吻她, 從額頭一直吻到耳根。昨日若澄又被他折騰到深夜, 雪白的脖頸以下, 全是紅痕。每次她一哭,或者是討饒, 神態便愈加嫵媚動人, 刺激得他欲罷不能。
朱翊深摸著她小巧精緻的鎖骨,順勢挑開了她脖子上的繫繩。
若澄是在一片灼熱和不適中醒來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看著伏在身上的男人正在微喘, 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這一大早的, 他怎麼又來?
可事已起, 總不能叫他中途停下。好在若澄日日承歡, 早已經練出來了,手抓著軟枕撐了好一會兒, 朱翊深才結束。
他趴在她身上, 親吻她的臉頰, 總覺得怎麼要都不夠似的。
若澄輕聲道:“夫君,我今日還有事做,你可別再來……到時候我就真起不來了。”
她討好地叫著“夫君”,帶著幾分求饒的意思。朱翊深又抱著她,在她身上又親又揉了好一陣,才叫素雲和碧雲進來伺候。
兩個丫鬟對若澄身上的痕跡早就習以為常了。每日都添新的,在雪白柔嫩的面板上特別顯眼,尤以胸前最多,碧雲都懷疑是咬出來的。但王爺那麼高大威猛,又正值盛年,想要多跟王妃親近也是人之常情。他的身心都拴在王妃身上,才不會出去偷吃。
只是可憐王妃這小身板,承了過多的雨露,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若澄沐浴梳妝過後,人也神清氣爽。她之前常被朱翊深弄得精神萎靡不振,後來喝了些滋補的湯,漸漸適應了,恢復得很快。
朱翊深站著屏風外面,等著李懷恩伺候他更衣。若澄想著他平日上朝早,那時她多在呼呼大睡,難得今日他在家,便主動走到屏風外面,要幫他更衣。
朱翊深沒說什麼,只是張開手,很享受被這小東西伺候的感覺。她嫁給他以後,上沒有公婆,下沒有小姑要照顧,他更沒叫她伺候過。這日子過得是挺舒坦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雪膚花貌,眉眼精緻,越看越美。若澄臉頰發燙,嗔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都不會穿了。待會兒穿錯了,你可別怪我。”
朱翊深微笑,想起從前她才那麼點大,抱著他的腿叫他哥哥。長大了點,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