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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惺忪的眼睛,不知不覺我都睡了這麼久。
動了動想翻個身,結果這身子就跟被大卡車壓過一般,全身骨頭都疼。
瞬間記憶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切,我的臉上噌一下就紅起來了。該死的居然被那傢伙給吃到手了,可惡。
“言惜,起床了就下來,劉道長還有事找你。”
我還在床上翻滾著,門外就傳來我媽如雷的聲音。
一聽是劉清風找我,我也不好賴床,翻身而起。
我穿衣服的瞬間,眼角瞥見了手上的那條原本已經穿越整個手掌的血痕居然慢慢退了下去,退到了指節的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慕暄澈給我解開的?
心中帶著疑問,我來到了大廳,劉清風早已經坐在大廳吃著我家準備的飯菜等著我。
看我到來,他抬頭笑了笑問道:“睡得可好。”
為何我感覺這劉清風看我的眼神有些狡黠,這話問的這麼直接,還是一個跟我爸年紀差不多的人的口中說出來叫我怎麼不能臉紅。
我低著頭,故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離著劉清風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劉清風朝著我爸媽揮了揮手,讓他們先離開。
現在大廳就剩下我和他,他對著我笑了笑:“不錯,有進步。”
見他態度溫和,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伸手給他看血痕的位置問道:“道長,這血痕退下去,是不是說明這毒快解開了。”
“呵呵,你自己去問你那鬼丈夫去。”
我感覺劉清風盯著我的眼神充滿了詭異,讓我不舒服極了,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直到後來,我知道了這血痕的真相,才明白了劉清風的那抹笑意,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道長,今日找我何事?”
劉清風見我問話後,伸手進了口袋掏出兩樣東西來擺在我面前。
一個破舊不堪的書和那把我從破廟裡千辛萬苦掏出來的匕首。
我不解的看著他,“道長,這是要幹嘛?”
“小顧,從今日起,你就離開村子,回學校去。今年內都不準回來,知道嗎?”劉清風的神色嚴肅無比,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為什麼呀,道長?”
“因為,那惡鬼既然與你冥婚已結,守護你家的任務就算完了。你的身子這麼陰,註定會引來各路惡鬼,到時候遭遇的是你的父母。所以你的離開,等明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