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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哚”的一聲,蠍子開山刀被貝龍一刀剁在了林英傑身旁的甲板扶欄上,嚇得林英傑渾身一哆嗦,白裡透黃的褲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不明液體。
聽到打火的聲音,林英傑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正看到貝龍點燃了一支香菸。
其實這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動作,點菸這種事林英傑自己平均每天都要做個十幾二十次的,可是他從來沒有感到過原來點菸也可以如此恐怖!
他的肩膀上還搭著阿豪的胳膊,和這具無頭的屍體肩並肩背靠著扶欄,屍體脖子上猶在往外不停地噴血,噴得他半邊身子都溼透了,而在貝龍的身後呈扇形的一字兒排開八具無頭屍體——人頭,鮮血,滿地!
數以百計的客人和賭船保安就好像老鼠一樣在角落的陰影裡瑟瑟發抖,哪怕那些賭船保安身上也配了手槍,都不敢冒出頭來搏一把富貴……
在這樣充滿了血腥充滿了絕望的背景下,貝龍高大瘦削的身影站在那裡,懶洋洋的點燃了一支香菸,身上灑滿了金色的陽光,他那張帥到沒朋友的臉頰帶著死神的微笑,讓林英傑只看了一眼就心驚肉跳不寒而慄!
林英傑曾經假設過無數種貝龍找上門來的可能,每一種可能以他地頭蛇的身份都能夠穩操勝券的化解,可是此時在這茫茫無際的大海上,雖然賭船已經在向著陸地的方向行駛,只怕他再猶豫就真的回不到寶島了……
“噗通!”
林英傑兩腿一軟就跪倒在地,跪倒在了地上那一攤黃黃的不明液體裡。
“貝哥!不!貝爺!”林英傑喊了這一聲眼淚就掉了下來:早知今日,悔不當初啊!
“乖!”貝龍笑眯眯的在他的頭頂上彈了彈菸灰:“當初怎麼寫的,來給爺背一遍!”
“啊?”林英傑驚呆了:這,這他媽都過了多少天了我哪兒記得啊?
“來來來,把手伸到這兒來!”貝龍指了指剁在欄杆上的蠍子開山刀,就跟開玩笑似的語氣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背錯一個字,切一根手指喲!”
林英傑如遭雷亟,哆哆嗦嗦的把手放在欄杆上,淚流滿面的苦苦哀求:“貝爺!您聽我解釋!我真不是誠心想騙您的!真不是!這都怪我好賭,輸得太多了賠不起,又不敢跟家裡說……我看您一直沒動那筆錢,我就鬼迷心竅的先把錢拿來還賭債了……我本來是想著等我把錢贏回來了,就趕緊偷著把錢給您充回去的,可是我還沒來得及您就來了……”
所以說,怪我嘍?貝龍笑眯眯的隨手拔出了蠍子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