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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這份上,無論是柳乘風還是蕭敬其實都已經沒有臺階可下了,雙方都不肯讓步,這吳宏就難以審下去。
蕭敬是隻老狐狸,雖然這案子太大,從中作梗風險也是極大,可是他卻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口裡說的冠冕堂皇,說是柳僉事一定能明辨是非,可是又不許柳乘風動刑,說是屈打成招,再加上他的出現,給予了吳宏極大的信心,這吳宏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一旦招供出什麼來,自己必死無疑。且不說柳乘風,便是蕭公公也不會放過自己,可是隻要自己死咬著不說,這柳乘風不能將自己怎麼樣。
有了蕭公公做主,吳宏自然是有恃無恐,咬死了說自己無罪。甚至連口吻都變得不一樣了,梗著脖子道:“柳僉事,你要尋亂黨,雜家也怪不到你頭上。可是你要陷雜家於死地,雜家卻是要問問,雜家哪裡得罪了你,你說雜家去了一趟酒窖,就說雜家是下毒之人,可是那酒窖裡出入的人這麼多,你不去審問別人,卻來尋雜家的錯,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左一口雜家,又一口雜家,方才還是惶恐不安的嘴臉一下子變得猖狂起來。
蕭敬呢,只是坐在一邊笑吟吟的喝茶,彷彿這裡發生的事兒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搬著椅子就是來看戲的。
柳乘風火了,正要發作,卻聽外頭有人唱喏:“皇上駕到!”
這一句皇上駕到,幾乎讓所有人都不禁動容,柳乘風和蕭敬二人不得不起來,出去接駕。
朱佑樘下了步攆,看到這二人並肩站在一起,只是微不可聞的冷哼一聲,隨即甩甩袖子,淡漠的道:“朕聽說,朕的秉筆太監和指揮使僉事要打起來了,你們要打就打嘛,朕來這裡,就是瞧你們打的如何的。”
蕭敬連忙道:“奴婢死罪。”
柳乘風卻是不做聲。
朱佑樘臉色緩和了一些,正色對柳乘風道:“案子查的如何了,朕還要你拿出一個交代來。”
柳乘風回答道:“陛下,已經有了眉目,現在正在過審。”
朱佑樘揹著手,道:“是嗎,那麼朕就來看看,瞧瞧你如何個審法。”
說罷當先進了值房,柳乘風和蕭敬二人各懷著心思追上去。
看到值房裡跪著的太監頗有些眼熟,朱佑樘雙目一闔,不禁道:“這個奴婢莫不是內官監的?”
吳宏這個時候不敢放肆了,連忙旋身跪在朱佑樘腳下,悽悽慘慘的道:“奴婢是內官監的吳宏,陛下,奴婢冤枉哪。”
朱佑樘不置可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