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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管他呢。”
“你不能這麼不理會他們,人家以為你好欺負蹬鼻子上眼呢!”石梅嘟囔著,顯得很有些不平,白舍笑而不語。
回到了香坊,白舍忽然指著桌上的那一盤子黑色水,問,“就是剛剛那個紅色的……”
“哎呀,怎麼會變成黑色啊!”石梅趕緊用夾子和紗布,將裡頭完全溶解後的藥渣都過濾了出來,濾除了好一些碎末,石梅注意到了一種黑色的小花,還有一條古怪的蟲子腿。
將有毒的藥水挖了個坑深埋起來,石梅回來,找了個蒲團側身坐在一個大樟木箱子邊,開始翻裡頭的筆記。
白舍將跑來蹭自己的小福子抱起來,走到了石梅身邊也坐下,看著她翻書。
“是這個。”石梅翻到了一頁,上頭畫著一些黑色的小花,與藥丸裡頭融出來的一模一樣,就對白舍道,“這是鴆薊草,狠毒很毒的!”
“是毒藥?”
“對啊,這一小朵花若是吞下去就死定了,如果用火燒了聞香味,會讓人全身麻痺不能動彈。”石梅說著,又換了一本書翻了翻,找出了一頁,上頭畫著一隻蟲子。
“這裡。”石梅認真道,“這蟲子叫剜蠱,也很毒,人若是被它碰到了,就要將被碰到的皮肉剜掉才行,不然擴散全身就死定了。這蟲子燒成香會有很香的味道,甜絲絲的,但是聞了之後,會讓人全身火燒一般疼痛。用這兩種藥來配香粉,不用問啊,用意歹毒!”
白舍一直看著石梅認真分析香粉,沒說話。
石梅說完了,見白舍看著自己,就問,“怎麼了?”
白舍搖搖頭,伸出手指輕輕整理了一下她額前的劉海,低聲道,“我原先以為女人認真辦事大概都是咄咄逼人的樣子。”
石梅一愣。
白舍笑,“大概是從小跟霍姨在一起造成的。”
石梅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來,霍姨的確是很有氣勢,辦起事來說一不二。
石梅笑完了,抬眼,就見白舍還在看自己,隱隱的,心裡頭有燙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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