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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上猙獰陰暗,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可怖。
“雲捲雲舒潮起潮落,本就是常態。”傅元青搖頭,“方涇,這些事,不值得你往心裡去。”
方涇氣不過,還想爭辯:“可是……”
“富貴雲浮,榮華風散。”傅元青抿嘴:“榮辱不驚,才能雲淡風輕。”
方涇委屈,“我就看不慣他們欺負老祖宗。”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傅元青說。
兩人正在說話,浦穎已經負手溜達了過來,看著傅元青。
傅元青躬身作揖:“浦大人。”
溥穎也不回禮,皺眉命令道:“你隨我來。”
方涇剛好受點的心情更憤怒起來:“大人怎麼對我家老祖宗這般無禮?”
浦穎不理他,往前走了兩步,不耐煩的看傅元青:“過來!”
“是。”
*
浦穎在城樓上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等傅元青近了,又離得遠了點,將將好站在兩人小聲說話又不被人聽到的位置。
“浦大人找奴婢何事?”傅元青躬身問。
“你明知故問。”浦穎沒好氣的說,“候興海……”
“還活著。”傅元青說。
浦穎被他噎了一下,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青:“候興海被你們抓了,後腳他的家眷都無影無蹤了。人呢?別說人都跑了,我不信!”
傅元青回答:“不瞞大人,候興海一妻、一妾,三子兩女,都在詔獄裡。”
饒是浦穎早有猜測,這會兒聽到,亦忍不住頭皮發麻。
“傅元青,你抓候興海就算了。他家眷可都是無辜的平頭百姓啊!詔獄那樣的地方,人進去了就要少半條命。你怎麼能,怎麼能對手無寸鐵之人這樣——”浦穎問他。
“候興海是官場的老油子了。”傅元青說,“奴婢若不抓了他的家眷威懾,他怕不能盡數說實話。況且,他經受百萬貪墨大案,牽連朝臣數不下百,當時若不將他家眷抓走,落到旁的什麼人手中。他們……還能有命在嗎?”
浦穎語塞,焦慮的來回走了幾步,問:“你是不是懷疑我幕後主使候興海?”
“大人是候興海的上級,吏部尚書,嫌疑自然最大。”傅元青陳述。
浦穎臉色難看:“荒唐。我浦穎一心為國!絕不可能做這種蠹蟲!”
“大人可留證詞在北鎮撫司大堂上陳述。”
浦穎一揮手:“清者自清。我也不操心。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