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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母和司修文焦急地等待在產房外面,現在距離夏菡菡進入產房已經過去了六七個小時了。
夏菡菡已經過了預產期,可是孩子卻一直沒有出來,今天終於是有預兆了,但是從早上進到產房裡,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不遠處,護士站的一群護士聚在一起打賭——
“你們說,這個男的一會兒是會先去看自己的老婆?還是會先去看自己的孩子?”
“我猜一定是老婆!看上去就是個好好先生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老婆!我倒覺得是孩子!你沒看連婆婆都在那裡,女方的父母一個都沒來,肯定是先看孩子的!”
“我也這麼覺得。”
“賭不賭?輸的請今天的宵夜?”
“好,賭就賭。”
“……”
司母雙手合十,手裡抓著一串佛珠,眼睛緊閉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可一定要是個兒子啊!我們司家可是九代單傳,一定要是個兒子啊……”
司修文聽著司母唸叨著煩悶,留下一句:“我去買杯咖啡。”
就走了。
司母這會兒也顧不上司修文了,他愛走走,愛留留。
她只想知道夏菡菡肚子裡的到底是不是兒子。
司修文去買了杯咖啡,又到不同的樓層逛了逛,透透氣,感覺自己站在產房門口的感覺太壓抑了。
他想起夏菡菡還住在病房的時候,拉著自己的手,柔柔和自己說:“修文,我……我不敢一個人進產房,你……你可以進去……陪我嗎?”
原本他是想要答應的。
但是,司母聽了夏菡菡的話,馬上攔下了他:“一個大男人進產房,不吉利的。更何況,孕婦生產的時候,需要用力,到時候屎啊、尿的,都會一起出來的,別進去了。”
司修文聽完了司母的話,也產生了一絲絲的抗拒,想到自己的孩子會在一堆屎尿裡出生,覺得有些髒,馬上就和夏菡菡說:“那我就不進去了吧。”
可眼下,自己和司母從早上等到現在,等在產房外的時間又過得太過漫長,氣氛太過壓抑了,讓他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也說不清自己對夏菡菡的這個孩子抱著一個怎麼樣的態度,是有點期待?還是絲毫沒有期待?抑或是根本就沒有想過的?
司修文在醫院的花園裡站了一會兒,才又走回到了產房門口,等他剛到了產房門口,沒一會兒,就聽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