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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外公,顧氏?
顧氏一門也是武將,且下場也不太好,如今已經消聲滅跡,一場大戰後,家裡的兩個公子爺,至今下落不明。
裴安:......他問的不是這個,怕她再岔開話題,簡單直接地問,“五年除了王家的姐妹,你沒同旁人接觸過?”
有的。
邢風啊。
這回她似乎終於明白了,他想問她什麼,一時倒有些過意不去了,能醉了還惦記著,肯定是介懷了。
她和邢風的過去,他應該多少聽說過,兩個就差正式訂親,要說沒點什麼,也不可能。
就像她和蕭娘子的牽扯一樣。
那日他同自己坦白了他和蕭娘子,如今她已經嫁給了他,她也沒什麼不能坦白的,點頭道,“有,我見過邢風。”
裴風搭在桌上的指尖一動。
芸娘主動道,“那時候沒人陪我說話,我和他自小相識,又只隔了一個院牆,悶得慌了,聽他聊起外面的世界,總覺得自個兒也出去過一回,他說南海的珍珠有碗口那麼大,還有江南一年四季如春,就連到了冬天,樹葉都不會掉,綠油油的,還說那裡的人一輩子都沒看過雪呢,想想我竟然比他們好,至少小時候還堆過雪人,他告訴我,這天下的人其實都被關在了牢房裡,只不過我的那間院子,格外小了一些罷了......”
裴安聽著聽著,眼皮子便開始跳。
碗口大的珍珠,他屋裡就有,沒什麼好奇的,四季如春又有何好的,溼氣重,容易染上風溼......
他朝著她探究地望了過去,她也正看向她,眸子如凝了一汪水,面色比剛才還要紅上幾分,真誠地道,“我知道,郎君不喜歡追究過去......”
裴安:......
也不一定。
“但之前,我是以為將來會嫁給他,才去接近他,如今,我既然已嫁給了郎君,郎君便是我這輩子要跟隨之人,往後我要是想看珍珠,想去江南,自我郎君帶我一塊兒去。”
她說著,眼眸羞澀地躲開,垂下頭低聲道,“今後,我,我也只念郎君一人。”
像他這樣的‘奸臣’身份,酒醉後,不可能會忘事。
她趁他醉著,好開口,也希望他能安心。
屋子裡一下安靜了下來,薰香爐裡,嫋嫋青煙往上,氣息不斷地鑽入兩人的鼻尖,裴安再去飲杯裡的酒,突然之間,有了幾分醉意。
她那壺裡的是果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