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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要喝點什麼？”
何望：“先來箱啤酒，等下，沒喝完的可以退吧？”
“可以的。”
“行。”
景明不喝酒，要了壺龍井，扭頭問杜若：“你喝什麼？”
他離她太近，她呼吸微滯：“啊？”
何望問：“小草喝酒嗎？”
杜若擺手：“不喝的。”
“鮮榨玉米汁。”景明對服務員說。
服務員報完選單，走了。
大家聊起天來。
杜若雖是新人，但和隊中男生都認識，加之同齡，一起相處異常自在。雖然大家談話的內容都和實驗室的研究專案相關，可她聽著並不陌生，權當深入瞭解。
“剛來的路上接到梁文邦老師電話，”李維道，“說學校有意把我們的專案推介給科技部。等初步研發完成，或許能得到國家支援。”
杜若大為詫異，不想大家都很淡定，彷彿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塗之遠問：“創業專案展會上收的那些資料呢？想跟我們投資合作的公司挺多的吧？”
李維：“有一大半直接pass了。條件很差，還擺架子，或許不相信我們能成功。”
說話間，餐館已陸續開始上菜。
菜品味道真心不錯，杜若胃口極好，一邊埋頭吃菜，一邊認真聽大家講話。
李維接著剛才的話道：“篩了幾天，小公司小投資人全剔了。剩下六家比較靠譜的。”
分別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網際網路運營公司，汽車製造公司，兩家著名投資公司，國外一家網際網路巨頭公司和一個知名投資人。
朱韜道：“聽著都很不錯誒。”
景明卻道：“我個人傾向於，不跟大公司合作。”
“為什麼？”
“大公司大企業已經有他們的主攻陣營和強勢專案，尤其是他們的傳統盈利領域，永遠是核心。無人駕駛會淪為邊緣，哪天領導變了，或是幾年內收效不顯著，股東們一投票，輕易就能把專案砍掉或是變賣。現在看上去有這麼多企業追捧我們，無非是想讓他們自己的觸角伸到更多的領域中去而已，依然只是個噱頭。”
杜若喝著玉米汁，佩服地點頭，又無意識看了他一眼。
何望贊同：“對，這也是我擔心的。”
塗之遠道：“我也覺得，自立門戶，找投資人比較好。”
李維輕嘆：“找投資人吧，給的條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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