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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訴訟。”
“提吧。”陳垠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我要坐牢還是幹嘛,你到底是不是專業律師?說了半天屁都沒說出來。”
那律師額頭青筋暴了下:“沒什麼好說的了,先拘留吧,賠償金額出來後法院會強制執行,不是你說不賠就不賠的。”
陳垠看向民警:“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拘我吧。”
民警無奈地搖頭,此時外面終於傳來聲音,一名女警走進來,說陳垠的家長來了。
陳垠本來無所畏懼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漏縫,而那律師看到後再次趾高氣昂起來,很快,白寧曉和陳巡走進了調解室,兩人頭髮都有些亂,隨便裹了件衣服,一看就是半夜從床上被叫起來的。
陳垠咬了咬牙,負疚不忍地撇過了目光。
白寧曉先進來看了眼自己的兒子,還好他沒傷著,頭髮也不知什麼時候染成了黑的,還穿著西裝,這也是白寧曉和陳巡第一次看自家兒子穿西裝,但現在已經沒空仔細看了。
“要賠多少,您說,我們孩子不懂事,我們會教育他帶著他去道歉,我們的底線就是不拘留,他才大二,怎麼能被拘留呢?您說是吧,希望您理解一下。”白寧曉把姿態放得很低,笑著對律師說。
律師抬了抬下巴,囂張的氣焰到達了頂峰:“醫療費用沒多少,但盛之朗是盛洲股東之一、現在跟著盛總在盛洲投資集團學習工作,他被你兒子幾拳頭打得起碼半個月沒法工作,這個誤工費就很可觀了。”
白寧曉和陳巡聽得臉都白了:“您...您說個數兒。”
律師笑了下:“來之前我也都調查清楚了,您家在小資街有家餐飲店是吧?賠起來差不多就這家店的價。”
“你他媽的放屁!”陳垠怒吼吼地看著律師,被警察一把按下來,陳垠看向父母,又惱又急:“賠個屁啊!拘留我好了!爸媽你倆回去!”
白寧曉瞪了眼陳垠:“你閉嘴吧!”
說著白寧曉又看向律師:“律師,這有點誇張了吧?”
律師搖頭攤手:“不誇張啊,股東都是拿分紅期權的,盛之朗在盛洲的股份僅次於盛董盛總和他堂弟,均到這半個月是一筆鉅款。”
聽到“堂弟”兩字時陳垠頓了頓,他緊緊握了下拳,眼眶被憋紅,在律師還在和白寧曉陳巡掰扯的過程中陳垠深呼吸兩下,他忽然起身,警察以為他又要打人剛準備上前時他朝警察伸手:“我手機能給我嗎?打個電話。”
“你坐下,現在打什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