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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
林溯解釋:“朋友的,暫時借給我,我剛回國,還沒來得及看車。”
“最近晶片短缺,聽說不少車型都已經排到了明年。”時聞澤說,“你慢慢挑,在提新車之前,有需要隨時找我,我載你,最近妖管委那邊沒什麼事。”
就算半小時前才剛被一隻古怪窮奇打得灰頭土臉,神似索馬利亞難民,還差點破相,但只要時哥願意,也照樣能無所事事,隨叫隨到。緊急事件處理部的工作,就是這麼散漫自由,沒有紀律。
還在拼命加班的周部長:風評被害。
兩人誰都沒有問“你這些年怎麼樣”,好像預設了自己理應瞭解對方的近況。進屋之後,林溯去拿飲料,時聞澤站在客廳,對著滿沙發的櫻花粉毛絨靠墊無從坐起,他覺得自己好像和這裡格格不入,但格格不入難道就不入了嗎?不可能的,就硬入。
於是他問:“我能不能用一下洗手間?”
“在那。”林溯隨手一指,依舊保持在冰箱裡找尋的優雅姿態,他試圖從印滿夏伽陽名字的定製可樂罐裡找出一瓶漏網之魚,但翻來翻去,除了夏伽陽,就只剩下LOVE。
狹路相逢,誰先LOVE誰輸,林溯選擇關閉冰箱門,取出玻璃杯,“嘩啦啦”接滿,又“咚”一下放在茶几上:“喝水。”
時聞澤已經洗完了臉,總算能和索馬利亞脫離關係。其實仔細算一算,兩人已經有將近八年沒見面,這段時光漫長到足以改變許多人和事,但偏偏,時聞澤在看到林溯的第一眼,就生出一種奇異的篤定,篤定自己在對方面前,依舊享有和高中時一樣的、明目張膽的偏袒。
十六歲,轟隆隆的陰雨沖刷著操場,高二(3)班的教室裡,時聞澤把頭埋進臂彎,長腿一伸,擋住大半通道。全班沒人願意惹這位爹,紛紛選擇繞道。只有坐在前排的林溯回頭看了他好幾次,最後終於忍不住伸手一推:“起來。”
時聞澤懶洋洋收回腿,換了個姿勢:“這樣行了?”
林溯提醒:“老於快來了,你作業還沒做。”
時聞澤呵欠連天:“困,你幫我抄一份。”
林溯冷冰冰地回絕:“你做夢。”
時聞澤一口答應:“行,你說的啊,那我繼續睡。”
林溯:“……”
最後還是幫他抄了一份,用的左手,老於大為詫異,當場把時聞澤叫起來表揚一番,理由是字總算寫整齊了一回。
周圍一圈同學都在悶笑,當事人自己也“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