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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極了,忍不住掉眼淚,顧雪庭感覺到掌心中的溼潤,知道桃卿被罵哭了,立刻冷下面色警告孔致:“師弟慎言。”
“是我的錯嘍?”
孔致不以為意,怎奈顧雪庭的神色實在是冷,他只好不情不願地道歉:“對不起,小啞巴,我說錯話了,我師兄肯定會治好你的傷,你會恢復容貌的,別把我的屁話放在心上。”
“別這麼叫他。”顧雪庭說,“他有名字。”
孔致嘟囔:“你不是沒問出來麼。”
“出去再問。”
顧雪庭取出一根絲綢綁帶,輕柔地綁住桃卿的眼睛,將他打橫抱起,帶著他走出船艙。
孔致納罕地問:“為什麼要矇住他的眼睛?”
顧雪庭淡淡地說:“外面太髒了。”
那樣純潔柔軟的目光,就該一直乾乾淨淨的,不落入任何汙濁與塵埃。
他不必看別的東西,只要一直看著他就夠了。
顧雪庭抱著桃卿走出船艙,兩人的身影一出現,鴇母就在心裡暗暗叫苦起來。
在窯子裡當了幾十年人精,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仙師這是瞧上卿卿了,方才他連姑娘們的脂粉香都不願意沾上,現在卻任由卿卿蹭他滿身血,這不是偏寵是什麼,難道血還能比脂粉乾淨嗎?
倘若被他知曉就是她挑斷了卿卿的手腳筋……
鴇母頭皮發麻,表情卻滴水不漏,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了震驚與揪心,惶恐地說道:“這不是卿卿嗎?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到底是誰幹的?”
“哦?”孔致從船艙底下跳了上來,拍拍手上的灰,似笑非笑地問,“你不知道是誰幹的嗎?”
鴇母道:“稟仙師,奴家確實不知,否則奴家豈能容得下此等心狠手辣之輩在船上?”
正好那小賤人把自己毒啞了,說不出話,這船上也沒人敢供出她,大不了推出替死鬼頂罪,橫豎她是要將自己撇乾淨的。
“原來他叫卿卿?”顧雪庭問。
見他沒追問,鴇母悄悄鬆了口氣,回答道:“不錯,奴家也不知曉他姓什麼,只知他名叫卿卿,「親卿愛卿,是以卿卿」的「卿卿」。”
“好名字。”孔致誇讚。
顧雪庭微微頷首,低下頭溫和地叫了桃卿一聲:“卿卿?”
嗚嗚,師尊,是卿卿!
桃卿點點頭,蹭了蹭顧雪庭的胸膛,表示自己對他的親近。
顧雪庭很淡地笑了一下:“我名喚顧雪庭,「雪庭」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