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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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天裡起了變化。有那麼多人關注我,我很難找到安靜的時間給你寫信。
週二:亨德森先生拿出他的鋼筆,說要試試報紙上的填字遊戲。我成功地幫他解決了幾條神秘線索。凱瑟琳修女的郵包裡裝了三張祝福者的賀卡,分別來自聖博斯韋爾斯村、厄姆斯頓和彼得伯勒。露西修女把它們釘在“哈羅德·弗萊之角”上。我把剩下的一天都花在回覆康復卡上了。
週三:亨德森先生在空中揮舞著報紙說:“天哪,哈羅德·弗萊今天甚至登上了本地新聞。”他什麼意思?一個義工問。露西修女一臉困惑地宣讀了一篇短文,關於哈羅德·弗萊以及傳奇一代的勇氣。之後凱瑟琳修女讓我看頤樂花園的一朵芍藥。我承認我掉淚了。
週四:一個來看望新病人的女人轉向我,我發誓她笑了。一個來看望父親的文身男人向我豎起大拇指,說:“上帝保佑你,夫人。”我們還收到一份禮品遞送,是一籃瑪芬蛋糕、布朗尼和紙杯蛋糕。(“天殺的,”芬緹說,“你們就不能把那些東西變成液體嗎?”)露西修女問,有沒有人願意幫她拼圖,三個病人說願意。他們拼完了威爾士和英格蘭南部,現在正加速往中西部地區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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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一個女人試圖用她的手機拍凱瑟琳修女給我攪奶昔的照片,菲洛米娜修女大喊著衝進來:“不行,不行,這裡不能拍照。拜託。”之後,一個拿著長焦相機的男人不得不被護送出頤樂花園。我又收到六張祝福者寄來的賀卡、威爾士一家癌症單位送來的花、本地婦女協會捐贈的自制果醬,還有橄欖油、身體乳、一個頭部按摩器和三個熱水瓶。亨德森先生對我說:“接下來就會是梨樹上的一隻鷓鴣28了。對吧,軒尼斯小姐?”
今天早晨,值班護士給我換敷藥之類的東西時,她說:“這世界真瘋狂。”
我寫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人告訴你嗎?”
我搖搖頭。
“你聽說過推特嗎?”
我瞭解一點,當然,因為西蒙——那個以前常來海灘小屋幫我的義工——聊起過它。有時我坐在花園裡一個由毯子搭起的帳篷裡時,他就在玩手機。我寫過那些有花木盆栽和玫瑰花架的日子,人們過來參觀我的花園,帶來禮物,有時他說:“哦,好可愛。”有時他只是對著手機點頭。在花園裡,我和西蒙坐在一起度過了很多時光。
值班護士給我敷臉。她貼著我的耳朵說話,聲音都有點讓人發癢。她說:“星號,哈羅德·弗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