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軒尼斯小姐的最後告白(第二次嘗試)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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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把藥片全部倒在腿上,又用金酒把它們衝下去。
“你不需要水嗎?”我說。
他大笑。我在擔憂藥片的數量。
“你父母知道你在吃這些藥嗎?”
他告訴我,是莫琳陪他去看的醫生,儘管他叫她不要跟進去。“母親喜歡我開心。”他說。他試圖把藥瓶塞回口袋裡,但似乎找不到開口,最後我幫他塞了回去。
一小會兒之後,他又問我對抑鬱瞭解多少,還有我認為他應該怎麼應對它,我說了些類似“嗯,你知道,總會過去的”的話。我希望我沒說“有因必有果,有起必有落”,但我已經接近那個意思了。
“嗯。”他說。他顯然沒在聽,很長時間都一言不發。我在收拾房間、洗刷碗碟的時候,他只是坐在椅子裡,每次經過他身邊,他都在喝他帶進屋來的那瓶酒。我放上一張唱片。
戴維猛一抬頭,就像小狗聽到外面有動靜那樣。
“那是什麼音樂?”
那是《哦,孤獨》那首歌。他讓我重放一次。一次又一次。在那之前,我都沒有真正聽過它。我只是把它作為不錯的優雅的背景音樂來放。
戴維蹺起膝蓋,把頭埋進去。“那傢伙怎麼能讓孤獨聽起來這麼幹淨利落?”他說,“對我來說,它就像真空。無處不在。”
“你還要別的東西嗎?”我這麼問是因為,我現在想讓他離開了。
但戴維站了起來。他開始跟著音樂搖擺。他讓我跟他一起時,我說不,我不知道那種音樂要怎麼跳舞。這是首巴洛克式的歌曲,我說,不是華爾茲。嗯,你只要聽著調子然後動就行了,他大吼。他已經從漠然過渡到更惱怒的狀態了。他搖頭晃腦,就好像他仍有一頭像樣的長髮,能把它從一邊甩到另一邊。他一邊動的時候,一邊在對著瓶子喝酒,只不過因為他現在是站著的,搖擺的時候,酒都灑在了外套和地毯上。
“我覺得你不應該再喝了。”我說。
我試圖去拿瓶子,但他把它高舉在我的頭頂上方,哈哈大笑,就像他去上大學之前讀我的信,還拿走我的詩和攪蛋器那樣。然後他不笑了,撇了撇嘴。“給我跳。”他吼我。
我向後退,很恐懼。我在房間的另一側跳了一小支華爾茲。迷迷糊糊中,出於對你的需要,我架起手臂,假裝你在那裡。我把手臂放在你的肩上。我看進你那麼藍的眼眸裡。
唱片停下時,我意識到自己仍像那樣站著,在抬頭看你。
戴維發出的是一聲尖利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