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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天,傅攸寧都虛虛晃晃的,不單是因為顧瑤的病情依舊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還因為那天晚上那一個開門瞬間出來的女人。腦海裡始終揮散不去這個畫面,自己像個小丑一樣可笑至極。
一直都守在顧瑤的病床前,晚上也不再回到住處,就陪著女兒給她講故事,哄她入睡,難過的時候還會用熱水給她敷一敷身體。
“媽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天顧瑤不知道是怎麼了,也不想聽故事了,一個勁的打岔。
“說吧,可別問太難的,不然我答不上來。”傅攸寧總是用一種開玩笑的方式和女兒相處,就是想讓她有一個輕鬆的成長環境。
顧瑤顯得很為難,可是一臉的好奇是遮掩不住的,“媽媽,我是不是生了很嚴重的病?”
“誰跟你說的?我們家小瑤就是發燒感冒,什麼是嚴重的病呢。”傅攸寧撒謊了,這個謊言是她這幾年說過最多的一個。另外一個是她不再愛著某人。
“那天送我回來的叔叔你記得嗎?我跟你說過的,我記得那天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很著急,抱著我跑回病房的時候急匆匆的,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這一點她倒是觀察的細緻,因為不想讓顧瑤產生什麼心理負擔,所以他們知道情況的每一個人都裝作一副平淡,絲毫感覺不單緊張,即使心裡已經慌的不行,“我聽說那天你不是昏倒了嗎?怎麼還記得這些事情。”
“我沒有昏倒,我就是太累了,總想閉上眼睛睡覺,最近都是,好累啊,感覺怎麼睡都睡不夠。”顧瑤想了想,一臉童真的看向旁邊坐著的人,“媽媽,你能告訴我爸爸是什麼樣的嗎?”
“為什麼又突然說起他來了。”傅攸寧對於這個話題從來都是逃避的態度,可是今天面前的小人卻像鋪墊著等自己上鉤一樣,自己都有些不忍心拒絕了。
顧瑤咧開嘴,笑的燦爛無比,像是這四月天裡的豔陽,照亮了整個大地卻唯獨找不了離她最近的地方,“因為我很想見他啊,我怕我快要死了。”小孩子哪裡懂什麼生與死,無非是在病房這樣複雜的環境裡聽到的。
“你一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是死,別想那麼多了。”傅攸寧自更是不願意提到這個字,彷彿一切的忌諱不過如此。
“媽媽,我想見見爸爸。”雖然從前自己也撒嬌提過很多次,傅攸寧從來不真的在意,可是今天卻好像有些是東西不一樣了,是不是自己心裡也覺得時間快到了,別給她留下遺憾。
“媽媽你能答應我嗎?”顧瑤窮追不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