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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衿一愣，不解地皺眉道：“行善積德，為什麼是小道？應該都是大道才對。”
凌天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小子，讓你見識見識老祖宗的智慧。”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即興的“法家講座”。
“大道，在於治國安邦，而非拘泥於個人小善。”
“你所言的‘正氣’，不過是虛無縹緲之物。”
“真正的力量，來源於秩序，來源於法！以法治國，方能長治久安。”
“賞罰分明，才能令行禁止。”
“你只看到眼前一人之死，卻未看到天下蒼生之苦。”
“若人人皆如王媚，這世界豈不亂了套？”
凌天越說越起勁，他旁徵博引，將法家思想的核心要義，用他自己的理解，添油加醋地解釋給風無衿聽。
什麼“法、術、勢”：“以法為教，以刑為度”，聽得風無衿一愣一愣的。
風無衿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行善積德，鋤強扶弱，何曾聽過這番言論？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凌天看著風無衿目瞪口呆的樣子，心中暗自發笑。
老祖宗的智慧，你就慢慢琢磨去吧！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修士動輒幾百年的壽命，諸子百家，對他們來說也不能算是老祖宗啊……
算了，想這些幹嘛。
見風無衿還在發愣，凌天不再多言，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等到風無衿回過神來，凌天早已不見蹤影。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凌天剛才的話。
法、術、勢……
他喃喃自語，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轟！”
一股強大的氣勢自風無衿體內爆發而出，他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他原本停滯不前的修為竟然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聖尊七重巔峰的瓶頸，在這一刻出現了鬆動！
“我悟了！我悟了！”
風無衿仰天長嘯，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他終於明白了，一直以來他都拘泥於小善，卻忽略了真正的大道！
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以法治國，秩序井然的世界！
他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身處一片氣勢恢宏的建築群中。
這些建築並非普通的磚瓦木材搭建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