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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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嘉賓們做作的點評著忐忑不安的演唱者。然後主持人上來救場,緊接著說下面上場的選手有些特別。
特別是因為原本單人選秀的節目,在經過了反反覆覆的討論以後,節目組特別允許他們兩個人一起上場參賽。
隨著主持人介紹,上臺來的兩個年輕男孩,長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我們是雙生子,我是哥哥,這是我弟弟,我叫……
許青舟轉了臺,終於切到了一款相聲。
電視機裡發出鬨笑的聲音。——這男人啊,正走在街上。眼見一撮黃毛,上去定睛一看,這不是阿黃嗎?
捧哏就問:
——阿黃是誰?
——阿黃就是以前他養的狗啊。好聲好氣的喂著,雖然不高興也踹兩腳吧,不過畢竟沒讓他流落街頭。那阿黃一看見他,瞬間眼睛就直了。汪汪汪叫著撲上來。
捧哏搖了搖扇子,
——呵,認出主人了。那這可是人狗重逢啊。場面夠感動的。
逗哏嘿了一聲:
——是敢動啊,他再不趕緊動動,那右半邊屁股,也要給這狗咬沒啦。
電視機裡又一次爆發出鬨笑的背景聲音。
許青舟坐在電視機外,也跟著扯起嘴角,嘲諷似的笑了一聲。
他終於關了電視,閉上眼睛木呆呆的枯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許青舟換了身衣服,下樓走到街對面的醫院,探望許河。
許河坐在病床上,最近一段時間,他變得越來越頑鈍固執,喜怒無常。
他一見到許青舟,便發了脾氣。大聲問許青舟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是不是不想管他了,就盼著他死呢?
許青舟坐在床邊,平靜地解釋道:是昨夜失眠,睡得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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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河哼了兩聲,沒有在追究。他扔了一沓紙丟給許青舟。
許青舟坐到桌邊,開啟了電腦。
在許河手術後的三個月裡,許青舟在醫院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幫許河錄稿子。
許河撰寫了厚厚的回憶錄,去記述他的生平,寫到現在還沒有寫完。於是許青舟要將那些歪歪扭扭的文字,一邊複述給許河確認,一邊打成文件儲存。
“那天我在房間裡,正在備課,要講的內容是蒲松齡的《促織》,然後門外突然有敲門聲。”
“深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