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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重新來一次。不敢看她娘此刻的眼神,更清楚她的作風,她越冷淡,到頭來敵人面臨的傷害就越大,這是她這麼多年來一貫的作風。帶著一種僥倖,她希望她爹可以阻止她娘繼續做這些傷害其他人的事情。可是她哪裡知道,她爹根本就做不到。
“若冰,你在你爹面前說這些,是想告訴你爹,那個兇手是我嗎?”自己從來都不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女兒,這些年來一直將她視如己出的疼著、寵著,到如今卻也換不回她真心相對,還有什麼話可說?自己沒有給予她生命,卻不代表自己沒有這個實力讓她送命,來結束自己這十三年的錯誤。
殺心已起的她,樊將軍又何嘗看不出來。可自己對她的愧疚。也是根深蒂固的紮根在心底的。完全不知道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頭緒,自己該如何的去理出頭緒來。論帶兵打仗自己或許還可以和她一較高下,可要說到心裡這一塊。不用比自己都知道,只有甘拜下風的命。這樣的自知之明自己還是有的,可眼前這幫孩子,等同於有把鋼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自己真的可以坐視不理嗎?
以他的性格來論,他是根本做不到的。事實讓他也真的做不到,“夫人,若冰不過隨口說了那麼幾句而已,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再說了。若冰這丫頭並沒有說,你是兇手,你又何必這樣緊張?莫非夫人真的做過那些事?”
“老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這樣說真的好嗎?今天我來參加你們的聚餐。已經是給了你一百二十分的面子了。老爺一進來就說這些話,是想告訴他們,從現在開始,你我的夫妻情意已斷了嗎?”樊夫人說的不慌不忙、不緊不慢,言語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的生氣。似乎這些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種從容淡定,當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的。這些在樊若冰眼裡,早已經不足為奇了。
從她記事開始,她娘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厲害的女人,一個讓大家都懼怕的女人。這樣的她,除了有爹這個將軍靠山,背後還有一個太后,這兩座大山在她的身後一直支撐著她。也使得她的野心越來越大,行事越來越古怪,想必背後藏著的事情不是別人可以知曉的。
這樣一個她怎能不讓別人聞之色變?可即便如此,娘就是娘,養育了她的那份恩情,是怎樣也沒有辦法報答的,她又怎麼會希望她娘有事呢?“爹,娘現在說的是氣話,您不用放在心上。不管事情到底如何,還請爹能夠心平氣和的對待孃的事情,這之間或許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若冰,今天在場的都不是外人。你爹辦這酒宴,也根本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