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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景勳,否則還複合個屁!”鄒靖翻了個白眼,“媽的,這麼多年裝的守身如玉,老孃還真當他忠烈呢,結果剛得了自由身就放飛自我了,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楊安笛不爽的罵。
“你這叫自找,說起來要不是你,人家倆也不至於感情出嫌隙,景勳有事兒愛憋在心裡,你這個刺兒總杵在他面前,能不介意才怪。”鄒靖毫無人性的在一邊補刀。
“我就杵著怎麼了?他倆要真情比金堅,誰又能真拆散了?老孃光明正大不偷不搶,我倆可什麼都沒幹過,等人醒了我倒是要問問,既然免不了要偷腥,這些年劉皓坤又裝什麼情聖?”楊安笛說著說著,心裡也委屈起來。
或許是三個人嗓門太大,漫長的沉睡過後,劉皓坤終於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反應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又反應了好幾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劉皓坤盯著天花板,不堪忍受又無法抵禦的痛苦又一次拘住了他的呼吸。
“皓坤,你怎麼樣?”華雄見人醒了,走到床邊問。
劉皓坤遲鈍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了回去。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鄒靖也貼了過來。
劉皓坤不說話,眼眶卻泛了紅。
三人徹底驚呆了,經受過那麼多的摧殘和打擊,哪怕就是在最落魄的時刻,劉皓坤也從未流過眼淚,而現在他卻不聲不響,瞪著眼睛無聲的哭著,無助又可憐。
病房裡安安靜靜,只有劉皓坤的痛苦在流淌,他以為自己會有報復的快感,卻沒想到等著他的會是更深重的空虛和落寞。
鄒靖給楊安笛和華雄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先離開了。等劉皓坤輸完了液,鄒靖扶著他出了醫院,和他一起回了家。
不過幾天功夫,乾淨整齊的屋子就變得凌亂不堪,景勳不在,想到楊安笛的說辭,鄒靖猜想他該是搬出去住了,也難怪劉皓坤會這麼反常。
勉強從沙發上清理出個空地坐下,劉皓坤從冰箱裡拿出兩瓶啤酒,順手遞給了他:“你喝不喝?”
鄒靖徹底服氣了,一把搶過他手裡已經開了拉環的那一罐:“你不要命了嗎?”
劉皓坤煩躁的又把酒搶了回來,不由分說的灌下了一大口:“死不了。”
“兄弟,啥事兒還過不去了?你不是剛拿下駑馬的專案嗎?好日子近在眼前了,至於這樣?”鄒靖想了想勸道。
兩人是表兄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絕對的鐵磁兒,劉皓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