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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錢讓我們玩?”盧嶼覺認真地問。
“可能他覺得不好意思吧,上次嚇到你們了。”陳垠解釋:“而且他習慣性用那種方法解決問題,所以他認為自己是在幫助你們。”
盧嶼覺表示贊同:“後來大家都怕我了。”後來盧嶼覺越來越覺得盛長流教給他的方法是對的,他和小野在孤兒院逐漸沒有人欺負了。
“唔......所以你們原諒他了嗎?”陳垠淺笑著問。
盧嶼覺點頭:“嗯,原諒他了。”
“原諒他了!”小野跟著說。
當晚,盛長流收到陳垠發的語音訊息,點開卻不是陳垠,而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長流哥哥,我是盧嶼覺,我不怪你了,謝謝你贊助我們出來玩。”
緊接著又是一條訊息,是小女孩的:“哥哥,我也不怪你了。”邊上陳垠輕聲在提醒:“告訴他你是誰。”小女孩又繼續道:“我是小野。”
兩條語音發完,陳垠發了句話過來:不用謝,我專業調節鄰里糾紛家庭矛盾。
“這麼厲害?”盛長流垂眸盯著那句話後面的墨鏡得意表情,輕笑了下。
“是啊,東湖公園上過熱搜的那兩隻公貓打架就是我勸好的。”
“怎麼勸的?”盛長流這會兒剛上完一門課,正拿著手機放鬆,心情還不錯。
“一起逮去寵物醫院噶蛋蛋就行了。”陳垠回。
盛長流好長一段時間沒回,陳垠便也沒再看手機,安排倆小孩洗澡睡覺去了,等他回了房間上了床才看到盛長流後來回的訊息。
“我的有用。”盛長流只發了四個字,陳垠反應過來後差點從床上跳出來,盛長流居然也會開黃腔??!
他還以為盛長流所有腦子都用到學習和算計上,那方面早退化了呢!
說到這個陳垠可不困了,他和明思昊的聊天記錄裡不說一半,起碼有三分之一都在說青春期躁動那點事兒,陳垠利索地給盛長流回了訊息,問他:“你是每晚都要嗎?”
“?”盛長流這個問號發自內心。
“明思昊從初中就開始天天弄,我都擔心他早.洩...”陳垠大壩開閘般吐槽:“他有的時候居然不看片都能弄出來,也是個人才。”
盛長流沒回答,只幽幽盯著手機螢幕,看對方正在輸入。
“我還好,一個星期弄一次,有的時候一個月,我覺得自己弄很尷尬。”陳垠道。
“還有別人給你弄過?”盛長流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