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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說什麼所以話題回到最開始，“活動要結束了，你有什麼感想嗎？”
江聞謹認真想了想，回“沒什麼感想，挺有趣。”
果然是這樣。
聽到答案程甜馨不免有些失落，胃裡酸酸的，彷彿要將自己腐蝕掉。可能是食困症害人不清醒，也可能不想再糾結了，程甜馨決定問出昨天想問的話。
“那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玩嗎？”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電磁雜音都能覆蓋掉。每次緊張不安分的手總要抓住點什麼，所以現在不停摳著被子，等待回覆仿如待宰羔羊。
聽到這句話，江聞謹覺得驚喜。
因為感受到程甜馨對自己的不捨，更證實她沉溺與自己在一起，這是好兆頭。
江聞謹偷偷樂了一下，回答說“hy not？你不是要煩死我嗎？”
即使聽到這樣的回答，程甜馨還是不太相信，她不知道為何如此卑微，連笑都是苦苦的“那是開玩笑的啦，我哪敢啊。”
“是嗎，可是我當真了。”
程甜馨錯愕，從沒想過自己的心意能夠得到回應。
江聞謹一句簡單話語就撫平程甜馨不安的心，她真的很容易滿足，臉上一下綻出花朵，聲音也變得愉悅“嘻，你等著受死叭。”
“樂意奉陪。”
大抵是快樂將睡意撕碎成砂礫，程甜馨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感官也恢復正常，突然覺得江聞謹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有點熟悉，可就是說不上哪裡熟悉，半猜半問“阿謹，你會唱歌嗎？”
江聞謹以為她聽出了什麼，反問“怎麼？”
但是很快程甜馨又覺得自己不可理喻，“沒什麼，隨便問問。”
現在表明身份好像不太合適，江聞謹卻不想放過試探的機會，故意說“你該不會是聲控吧？”
一下被戳到點上，程甜馨啞口無言，不過想想沒什麼不能認的。
“確實是呀，”聽見對面笑了，她趕緊給自己正名，“幹嘛，有問題嗎。”
“沒問題，那你覺得我的聲音好聽嗎。”
回想起江聞謹教自己英文時的發音，程甜馨悄咪咪偷笑，假正經回了句“好聽”。
“那我以後多說話。”
嘿嘿嘿，求之不得。
後來她們聊了很多，聊著聊著是程甜馨先睡著了，江聞謹聽她微弱的呼吸聲聽了很久才結束通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