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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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就閃過一絲的寒光。
既然沈恆璘都說能放開手去做,就不必再有所顧忌了,沈玦是自己要犯到他手裡來的,就休怪他心狠。
王國舅掩下心裡的波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給其他人敬酒,這回就從沈廣安開始一一敬過去。
等到一圈敬過,宴席才正式開始,沈威與沈玦離得最近,就靠過來與他同飲。
“堂弟過的可真是瀟灑。”沈威一飲而盡然後愜意的說了句好酒,就打趣起沈玦來。
沈玦烏黑的長髮佩以玉冠高高豎起,髮尾散落在肩背,此刻慵懶的斜靠在案桌上,挑了挑鳳眼,疑惑的道:“堂兄何出此言?”
“從你進京起,我每日都能聽見關於你的傳聞,而且一個比一個刺激,與堂弟相比,我過的可真是窩囊。”
這是真話,沈威日日被那幕僚拘在王府,偶爾出門應酬他也時時在耳邊嘮叨,提醒他這裡是京城要謹言慎行,千萬不能出錯。
他有時候都懷疑,到底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你再看看沈玦,不是打守衛就是收拾王家的二公子,這可都是不好惹的人物,偏偏他說打就打了,他都不知道該笑沈玦有勇無謀,還是羨慕他恣意快活好。
聽了沈威的感慨,沈玦忍不住的嗤笑出聲,“我算是聽出來了,堂兄這是笑話弟弟呢。”
沈威覺得自己嘴笨,可能會說多錯多,既然解釋不清乾脆就不說了,直接喝酒,“怪我話說不清楚,來,不說了,我們喝酒。”
酒過三巡,眾人都酒足飯飽,沈玦和沈廣安被分成了兩邊,同時被眾人圍在了中間,你來我往的說著話。
也不知道是誰先提出來要找點什麼活動,畢竟這麼多少年郎聚在一起血氣方剛的,光喝酒,不做點什麼實在是無趣。
王國舅早就藉著說不勝酒力去休息了,這會是王家的大公子王林祺在招待眾人。
他這會就坐在沈廣安的身邊,聽到有人提議,自然是笑著說好。
“若是喝了酒不想走動,可以行酒令或是飲酒作詩,或是不喜此等文縐縐的,家中這別院也還寬敞,後面有個大院子,可以投壺射箭蹴鞠,不知道各位想玩些什麼?”
“投壺可不行,太幼稚了,那都是姑娘家玩的把戲,射箭不騎馬也顯得無趣,咱們這麼多人不如就蹴鞠吧。”
此刻說話的是沈廣安,蹴鞠本就在少年之間很是流行,尤其是軍營,甚至還會有將軍以蹴鞠來排兵佈陣,研究兵法。
沈廣安人高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