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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輕嘖一聲:“洗了重畫,不要這麼……的畫,再給你個機會畫個其他的。”
他個大男人,身上畫個梅花算什麼!
傳出去要被人笑死。
翁季濃這會兒憑自己高興了,胡言亂語:“這紅梅圖有什麼不好嗎?多有男人味兒啊!多有男子氣概啊!”
“我以前沒有?”元琛額角突突。
眼睛盯著她,彷彿只要她說聲沒有,他就能吃了她。
翁季濃知道這個逆鱗碰不得,忙搖搖頭,擺擺手:“不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元琛聽她胡鄒鄒,眼睛微眯:“男人味兒是這樣體現的?”
翁季濃看他眼神危險,哎呀一聲,拉開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呼哧呼哧地說:“哥哥,你不許胡來啊!先前你寫什麼,都沒有問過我,隨著你心情寫,我自然也是!”
元琛笑哼一聲,也不管那幅紅梅圖了,反正穿上衣服誰能看得到?
倒是她,她以為躲到被子裡就安全了?
翁季濃連著被子被元琛騰空抱起。
翁季濃軟聲求饒:“哥哥,我錯了!”
“哥哥我再給你重新畫。”
“哥哥想不想要個威風凜凜的豹子?”
元琛不說話,自己化身成了一頭餓豹。
最後翁季濃還是被元琛逮著教訓了一番。
翁季濃咬著被子,哭唧唧的捂著自己的又酸又累的後腰,更讓她氣憤的是她後腰被元琛咬了好幾個牙印兒。
“哥哥是屬狗的嗎?”
聲音又虛又啞。
元琛深邃銳利的眉眼盡是飽足,一邊給她穿著衣服一邊說:“我屬狼的。”
翁季濃這會兒腦子一團漿糊,隨著他擺弄胳膊,甚至還在迷迷糊糊地想有狼這個屬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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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翁季濃用膳的時候,神情還有些恍惚,腦子裡還回響著元琛一邊撞她,一邊在她耳邊叫她小祖宗。
翁季濃捂著臉,沉澱了一下羞意。
又想起昨晚的一個對話,悶悶地小聲嘟噥:“我真是蠢。”
哪有人屬狼的?
秋梨幫她佈菜:“夫人說什麼呢!”
翁季濃抬頭擠出一絲笑,問她元琛是什麼屬相。
秋梨板著手指數了數:“夫人,阿郎屬虎,夫人屬鼠。”
翁季濃狠狠地吃了一口熬得香軟的粥。
老虎牙齒真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