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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都可以給你看。”
他說話間,已經解下了手臂上的繃帶,清晰露出原本繃帶遮掩下的,一道新鮮傷痕——
目測長約8,看起來並不算淺。
聞冬目光死死定在唐初那道傷口上,他喉嚨發緊,半晌,才從喉嚨間硬生生逼出了三個字:“為什麼?”
問出這句話的瞬間,聞冬原本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不自覺收緊了,骨節甚至用力到發白。
“不可能,”他忽然搖頭道,“季凜不可能這麼做,他不可能的...你們是提前計劃好的對不對?是故意這麼做的對不對?”
邊這樣問,聞冬邊抬眸死死攫住季凜的眼睛,企圖從他的眼神中,亦或微表情中找到些許破綻——
他今日的特殊能力已經失效,此時是聞不到唐初的情緒的。
但聞冬原本對自己的微表情分析能力,同樣非常自信。
然而此時此刻,任憑他將唐初的一張臉盯出個洞來,他也只從唐初臉上讀到了一種名為遺憾的情緒。
“很可惜,”唐初邊將繃帶纏回去,邊語氣悵然道,“我也希望這是我們的計劃,希望是故意這樣做的,但很可惜,並不是,他確實襲擊了我。”
聞冬睫毛簌簌顫了顫,他攥緊的手指倏然鬆開又再度收攏,尖齒近乎刺破了口腔內部的軟肉,神經質般再次呢喃道:“不可能...季凜不會這樣做...他不會...”
季凜有他自己的行事準則。
季凜是個好人,季凜一直一直在為了他做個好人。
在還沒有遇到他的漫長時間裡,季凜都能依靠他當年無心間的一句話,堅持那麼多年,現在...
現在他們心意相通了,季凜又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忽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如果讓其他認識聞冬的人看到他此時這副模樣,那一定會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畢竟聞冬自五歲之後,就鮮少有過這樣失態的時刻了。
他好像永遠體面沉著,永遠灑脫而又落落大方。
即便偶有因為什麼事情失態的時候,那一定也不過是極其短暫的瞬間,且甚至不會為別人所察覺。
畢竟聞冬一直都對自己的情緒管控能力十分自信。
可好像一碰上同季凜這個名字相關的事情,聞冬那引以為傲的能力就會瞬間失控。
“聞先生,”唐初不得不再次屈指敲了敲桌面,加重語氣道,“我充分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還請你能夠配合回答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