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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鬼啊?!”盛淮南低聲牢騷,洛枳驀然就看到兩小時前那個背對小幹事兀自抱怨的臉,大大方方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終於拿回了自己外套,洛枳連忙穿好,一邊的盛淮南也披上了羽絨服。外面的雪已經停了,由於氣溫並不很低,所以只積了不大厚的一層。洛枳認真地在沒人踩過的地方烙上自己的腳印。
“我覺得你絕對有處女情結,你看你,連看書都一定要新書,還喜歡踩沒人踩過的雪地。”
洛枳笑笑:“對了,剛剛……”
其實她也不知道應該問什麼,畢竟對學生會的情況一無所知。盛淮南聳了聳肩膀寬慰她:“沒什麼大事情,就是幾派之間鬥來鬥去而已,小家子氣,很無聊。”
“會波及你?”
他意外地揚起眉,不知道是體會到了什麼,立刻笑得很開心。
“別擔心,不會的,我平衡得了,反正只是混著玩玩而已。”
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得意和囂張。洛枳聽在心裡覺得發癢,這樣的盛淮南恐怕並不多見,滴水不漏的人絕少表露出內心真正自負的一面。
這是否證明了她對他來說還算是特別?
洛枳控制不住地這樣想,卻又更加控制不住地狠狠自嘲——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在猜測自己的地位。
暗戀成了一種習慣,卑微已經根植在了骨子裡,刮骨療毒都抹不乾淨。
“其實,”他安靜了一會兒才開口,“前陣子有點煩心的……是學生會的事情。”
她不言語,靜等他往下說。
“不過最煩心的其實是別人覺得我理應心情不好,”他看著前方,自嘲地笑,“之前我一直躲著戈壁,雖然我們跟著的學長之間關係不好,但我們兩個還是不錯的。出事之後,他幾次主動提出陪我借酒銷愁呢,搞得我哭笑不得的。”
洛枳在盛淮南平靜的敘述中,大致摸清了情況。學生會這個新年過得不太平。新年晚會的贊助本來都已經由盛淮南的外聯部搞定,可是12月中旬的緊要關頭,那家電子出口公司突然反悔。公司對學生會的解釋是籤協議的主管離職,協議並未透過公司流程稽核無法生效。
不生效,自然就不打款。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原因在學生會主席身上。名義上,贊助都是依照既定程式,由盛淮南的外聯部拉進來,可實際上都是主席親自接洽安排,現在一下子撤走,盛淮南就成了千夫所指——作為替罪羊,他總不能把這些放不上臺面的東西打成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