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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體態比青衣嫋娜,手裡還掬著一捧荷花,我暗自琢磨,各宮的夫人我都熟,這是誰,我怎麼沒印象?後來停下來,近距離看到她的臉——”說到這裡,捂著胸口,唔了一聲,“怎麼形容,心裡跟過電似的,鄢國還有這樣冷,又這樣豔的美人,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這內容跟他姐姐無關,步長悠卻有些失望,因為太輕佻了,她都不知道他是胡說八道,還是說得真心話。
他察覺到了她的失望,覺得委屈:“是真的,就是想把公主搞到手,說實話也不行?”
這人慣會賣可憐,步長悠決心不上當,她把目光從他臉上移到他腰間,抬手去解他的腰帶。
他驚了一下,立刻道:“公主要幹什麼?公主可還記得自己在服喪?我知道這很難忍,但咱們也不能亂來呀。”
口上雖說得一本正經,可手上卻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還挺直了腰桿,生怕她解起來不方便。
步長悠不搭理他,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腰帶解開後被扔在地上,衣襟散落,她把臉頰貼在他心口,聽他的心跳,邊聽邊道:“昨天下午去你們府裡,碰見幾個丫頭,她們看見我,說以為她們大小姐回來了。”
他抬手一摟,無所謂道:“她們估計眼神不大好,就是都穿得比較素,個子高高而已,這也要多心?”頓了頓,“公主不會吃醋了吧,還是吃姐姐的醋?”
步長悠見他對答如流,還反將了自己一軍,臉上有些過不去,惡狠狠道:“對,醋了,你滿意了。”說著不再搭理他,轉身進了房間。
他撿起腰帶束好追過去,人已經倒在床上了,背對著他,氣哼哼的,似乎真生氣了。不過不知為什麼,他竟覺得公主這樣可愛的緊。
他在床邊坐下,拿手捱了挨她的肩,她往裡挪了挪,不願他挨她。
他浮誇的錘了一下床,也氣哼哼道:“公主還委屈起來了,我還委屈呢,公主對那一堆什麼流雲流風紫檀青蘇的都比對我還好,我有醋過嗎?”
步長悠本來正憋著呢,聽他這麼一說,噗嗤笑了,坐起來嗔道:“什麼紫檀青蘇,人家叫青檀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