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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被指著的蔣安昊就顯得比較淡定了。
以他的視力,能看出這把槍不是那種劣質塑膠玩具,但也未必就是真的。
再退一步講,即便是真的,這人敢開槍嗎?
這裡不是荒無人煙,那槍又沒有□□……
而且,這樣一個殘疾、瘦弱的少年,即使拿著武器又能如何?真有那個膽子殺人嗎?沒準兒只是給對手提供的。
蔣安昊覺得,以他的反應力和速度,別說躲開,甚至就連把槍搶過來都不在話下。
可是……
他有點不敢賭。
萬一呢?
對面三個人,有刀有槍,而且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少年比起二世祖愚蠢的囂張,更像是有恃無恐。
他見識過權勢的力量,所謂的公道只是一個口號。
而且他自己的過去並不是那麼幹淨,如果出了什麼事,很可能死了也白死。
就算他拼上命,一時贏了能如何?就像剛才,他馬上就要把那個保鏢打趴下了,然後人家掏出一把槍。
現在他逞一時之快,萬一打了小的,又來老的呢?
他不知道這人的來歷,有何背景和靠山……
之前蔣安昊只把賀明雋當成一個紈絝、二世祖,他的忌憚很有限,想著就算得罪人了他也有辦法解決,但等槍一出來,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蔣安昊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憋屈了。
他還是站得不夠高,才需要妥協、看人臉色。
總有一天……
蔣安昊心中憤恨,同時又下了某種決定,但要他下跪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口頭上求饒他都有點難以啟齒。
這時小熊兩個跨步走了過來,伸手去奪槍,卻被賀明雋手腕一翻躲過了。
經過這麼一打岔,蔣安昊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不卑不亢地說:“如果沒有兩位中途插手,贏的人是我吧,我為何要求饒?而且,我們切磋的是拳腳,拿這個……”
蔣安昊抬了下下巴,語氣諷刺:“是不是有點不講武德?”
這話像是在挑釁,但也透著點激將、服軟的意味。
賀明雋沒有中計,可他其實對看人下跪沒有興趣,更不會透過侮辱人的方式獲得愉悅的情緒。
他便很隨意地把槍又拋回給小熊。
其實,賀明雋本來也沒打算採取傷人或殺人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雖然他就算傷了蔣安昊或許也不必擔責